臣,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
一双眼睛散发着敌意,俊美的脸上立刻严峻起来。
“臣知……”
“你不知,你要是知道,你就不该当着大殿的人质问我,显得你多么护着同僚,而我就是个暴君。”
“臣不敢!”嫦溱跪在地上,义正言辞。
“这事是国丑,你最好不要牵扯进来,我额娘在天之灵也不希望你害我。”
“王何出此言?”嫦溱更是反驳,语气多有不悦。
会装,真会装。
“今日恕我殿中杀人,史官就这么写也无妨。”
他强装镇定,攥着手中的弓弩,摔在地上,他不欠苏涫涫的了。
“退朝!”
一群人云里雾里拥护国舅的人都是一帮狐狸老臣,方才大殿不说,一下朝就纷纷议论。
司马焕一个人喝着闷酒,他一个君王却不胜酒力,或者说他不爱喝酒这等误事的行为。
“涫妃,我没有放过你父亲,他还是死了。”
他杀他不仅是为了杀鸡儆猴,而是因为女儿死了,做父亲的竟然没有一丝忏悔,却急着把小女儿往火坑里推,这种人五马分尸都算便宜他了。
“泯妃死了,她真活该,少了一个劲敌。”
沋忆茴讪笑着,喝了一口粥,差点被噎死,桃阔看她那副作呕的样子,瞬间没有胃口了。
“桃阔妹妹,就看你了,希望你啊早日成为妃子,到时候我这九玺阁收拾干净,给你住。”
”我才不稀罕呢,我要住也住未来皇后的寝宫,你这里算什么东西?”
“是姐姐唐突了,姐姐给你赔不是。”沋忆茴福了福身子,恭顺的样子让桃阔更加肆意妄为的欺负她。
前几天用苦肉计碰了壁,现在见沋忆茴愈加窝火。
“你别碰我,我嫌晦气。”桃阔一脚踢开她,沋忆茴柔弱的坐在地上,安淮被吓哭了,桃阔将她抱起,恐吓着襁褓中的婴儿。
“你要是再哭,我就掐死你,反正你们再也无法复宠,跟个死人一样被人遗忘,永远遗忘。”
“桃阔,你不要过分了,再怎么样,我也是九玺阁的正主,王的发妻!”
沋忆茴不想和这个疯子起争执,想要用言辞威胁她,可是她越来越放纵,下手要掐安淮。
沋忆茴上前求饶,被她又踹了一脚,本来染了风寒,头痛欲裂,被她如此欺负,更是钻心的疼。
“呜呜呜!”安淮的脖子被掐的青紫,桃阔才放手,阴冷的脸掠过一抹坏意。
“你要干什么,桃阔你疯了?”
“姐姐,你怎么可以谋杀小公主呢?”说着桃阔一头撞到柱子上,额头血迹斑斑,她是清醒的,她发疯一般跑出去,一边跑一边喊着“小公主快被沋执子掐死了!”
很快就引起了巡逻太监的注意,一群人抬着她去了圣殿。
皇后千岁千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