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起身指着唐泯寞吼道。
“唉,沋广昌这位是我亲封的妃子,哪里是罪臣之女。”
司马焕端坐,目光坚定。沋广昌丝毫不敢反驳,他也知道自己做的事不光彩。
“空口无凭。”
“繁枝传长嬷嬷。”唐泯寞心里没有胜算,但是骆槿闫的死让她更加执着。
不一会长嬷嬷被繁枝一行人带过来,跟着的还有沋嫔的贴身侍女桃阔。
桃阔神色慌张,一来就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
“回王,我去请长嬷嬷来,桃阔再三阻拦手里还攥着一袋粉末状的药物。”
“什么药?”司马焕愈发觉得有意思,他叫太医前去查看。
“回王,此物是断魂散。”
“啊啊啊,原来你是要害我啊,沋嫔娘娘啊我可待你不薄啊,我可是为你尽力办事你怎么能叫桃阔害我呢?”
长嬷嬷问声色变,跪在地上痛哀。
“当初,是你为了杀了朝晚和骆槿闫,所以才把嫦姬娘娘的祭台烧毁?烧毁祭台可是大罪。”
“我是一时糊涂,我看揽月阁火势减小只有青烟冒出,又跑去顺势放了一把火,我该死啊!。”
“确实该死。”
司马焕听得青筋暴起,谁都不许拿他的母亲开玩笑。他将桌子上的琉璃杯砸在长嬷嬷头上,长嬷嬷瞬间倒地一摊淤血溢出来。
“臣该死,臣该死!教出这样的女儿是臣的错。”
沋广昌连磕了几个闷声的响头。
“沋广昌你的丞相也不用当了贬为庶人滚回你的家乡,还有沋嫔念在为圣朝生了公主的情分上,降为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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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三思!忆茴会疯的她是一时糊涂,念在我们为你夺天下的功劳上……”
“大胆!尉迟让他滚。”
尉迟是司马焕心腹,他单手抓着沋广昌的衣领拖了出去。
“其他人都退下,我有事与泯妃商量。”
“是。”
众人退下,大殿里安静下来。
唐泯寞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你这招借刀杀人可真绝,美名其曰为了我额娘,其实是为了骆槿闫。”
“王,臣妾该死。”
“哈哈哈,傻子你要死了谁和我共白头啊。”
司马焕话锋一转,赶紧扶起唐泯寞用手抚摸着她冰凉的脸,情真意切的看着她。
“阿焕,这是我最后一次放肆,以后我再也不沾染往事分毫。”
“估计现在满朝廷都在传我宠你无度,连为我打江山的老臣都贬了,这可如何是好?”
“臣妾让你为难了,我愿意禁足三月。”
“不准,我只要你办一件事。”
“什么事?臣妾定当竭尽全力。”
“前丞相的姐姐朝南太后,她虽然是太后但是被我囚禁于凤禧宫,我出于朝廷不能杀她,可我想让她死这样我额娘的灵位才可以扶正!”
唐泯寞心头一紧,双腿瞬间没有了力气险些摔倒。
司马焕从背后环抱着她,在她耳后喃喃细语道。
“你不要说你为难,你明天黄昏帮我把药亲自送过去,等她死了凤禧宫的主人就是你了。”
凤禧宫自古就是历代皇后的位置,所以司马焕在暗示她,杀了朝南就立她为皇后。
“阿焕,你真的这么讨厌朝南太后吗?”
“只有她名正言顺的死,我额娘才可以追封为太后。”
“可你知道我做不到……”
“她只是你名义上的姑姑,你清醒点你现在是唐家的女儿。”
唐泯寞想要挣脱司马焕,他顺势将她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