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一式都拼尽全力。
嘶吼声伴着叫骂声振聋发聩。
弯月之下,狼群的内部等级在重新洗牌,但是无一例外所有人的脸上都带着前所未有的兴奋。
源自于男人心底对于实力和力量最原始的渴望,最单纯的厮杀,拳拳到肉的碰撞,声嘶力竭的怒吼。
那场面不亚于八角笼中作困兽之斗的野兽。
不远处,一群黑西装在月光的掩护下,偷偷朝着工厂急速奔袭。
“狗哥,尚少让我们来对付这群江城的乡巴佬,太看得起他们了吧。”
黑衣人对着一个满脸是痘痘梳着飞机头的男人问道。
“呵呵,跟我说算什么本事,你有本事自己去找尚少说。”
狗哥咧嘴一笑,狠厉如街边抢食的野狗一般“他娘的,都给老子打起精神来,做完这趟回去领赏。”
作为津市陆家的头号打手,狗哥有自傲的资本。
而这趟活在狗哥眼中信手拈来即可,一群江城这种小地方的乡巴佬还能掀起什么大浪来?
“狗哥说的是,不过是一群江城的乡巴佬,对付他们太轻松了。”
“大晚上的折腾咱们兄弟们,尚少自己倒是去参加叶氏的宴会了。”
“切,会投胎罢了,谁叫人家是风老的首席弟子。”
“毛的首席弟子,我可是听说了尚少是风老的私生子。”
关于尚流身世的传言在陆家不是什么新鲜事,早就有人说尚流就是风不同的亲儿子。
否则以尚流这庸庸碌碌的资质哪里入得了风不同这等高手的法眼。
“都特么的给老子闭嘴。”
狗哥脸色难看“做好自己的事情,要是传到了风老耳朵中,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明白!明白!”
几个黑衣人讪讪作罢。
月光如水,洒在地上,漆黑的地面上泛着诡异的银色。
狗哥一马当先疾步前行,很快一行人来到了工厂外围。
可是刚刚来到工厂门口,便听到了工厂内传出来的嘶吼声,那声音撕心裂肺如同古战场中士兵的搏杀一般。
“老子弄死你个鳖孙。”
“狗日的再来,打不死你丫的。”
“草,要脸碧莲吧,都被我干翻三次了,还来?”
落入泥塘的声音,叫骂声,怒吼声,嘈杂不堪。
但是每一声似乎都带着摄魂夺魄的威压,只是听上去便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在颤抖。
“狗哥,这特么什么情况?里面的人先打起来了?”
手下人问道。
“呵呵,看来不只咱们一拨人,还有有人要对付他们。”
狗哥说道“天助我也,等着他们打得差不多了,咱们坐收渔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