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是不会出现。
然而,饕人体魄的强大足以让其与许多致命细菌或病毒共生,成为可怕的病原体。
因此那些被咬到的人很快就发起了高烧,而在这个没有抗生素的时代,能挺过去的人不过十之一二罢了,其中并不包括谭大雷的两个儿子。
谭大雷不懂什么细菌病原体,他只知道,不能让那些饕人碰到自己第三个儿子。
能生个儿子不容易,能连续生三个儿子更不容易,且不说谭大雷的老婆已经死了,他估计自己就是能再娶个老婆,也没那个运气生第四个儿子了。
因此,当楚辰提出要用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式来训练他们时,谭大雷和大部分人一样,半句反对的话都没有,哪怕他听都没听说过那种训练方式。
反正以往饕人来袭时,大家基本也就是一窝蜂地射箭,射完了就抽刀子上,结果再坏又能坏到哪去?
“好!就这样保持别动!”
就见在一片空地上,三百名青壮年集体举弓撘剪,箭身与地面呈四十五度角,静止不动。
虽然不需要拉弓,但谭大雷坚持了盏茶功夫后便觉得手酸的不行,而就在这时他忽然听到楚辰喊了一句话。
“累了的,可以休息,最后一百个休息的,赏一文钱,最后十个休息的,多赏十文钱,最后一个休息的,再多赏一百文钱。”
听到这番话,包括谭大雷在内,所有的人都选择了咬牙坚持下去。
一文钱是什么概念?
在这个王朝时代,能够买到勉强能够饱餐一顿的米。
十文钱是什么概念?
这代表着一顿饭里可以出现荤腥,有菜有肉的那种。
一百文钱是什么概念?
山寨里以往一个人养一年的马也就八百二十文钱,而男人有这样的工作后,一般只要长得不是太差,都能找到老婆。
毕竟,养马所费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平时早中晚抽个空喂下草料的功夫,偶尔才跟着大小姐出去兜兜风,完全不会耽误农忙,因此养马赚来的钱纯属外快。
虽然现在大家的收入都多了许多,无论男女老少都可以通过努力从棉花糖这个产业里分一杯羹,但大家毕竟是穷怕了,不可能因此就对这些钱视而不见。
再加上好胜心,很多人差不多坚持了十分钟手臂就开始酸,但却直到四十多分钟后才缓缓垂下手臂。
谭大雷发现等那位楚兄弟宣布就地休息时,自己的手臂已经近乎没有知觉了,随之而来的便是无止境的酸痛,不过他还是很开心,因为他坚持到了最后一个,可以领一百一十一文的赏钱。
周围那些没坚持到最后的人都懊恼不已,尤其是倒数第二第三个休息,看向谭大雷的眼神里充满了羡慕与嫉妒。
其实所有人的差距都不算大,第一个休息的人和谭大雷相比也就差了十分钟左右,但就像考大学一样,有时候一分的差距真的会带来巨大的不同。
就像现在,谭大雷可以享受着一个四岁稚童的轻柔按摩,而其余几个最后休息的人也皆是如此,只是年龄稍大些而已。
稚童自然是不懂什么按摩,只是学着家里长辈揉面的样子在那揉着玩而已,但架不住力气小,所以对于被揉的人来说,也就和按摩无异了。
按摩自然是为了尽快去除乳酸的堆积,所以不仅仅是谭大雷几人,其余人也有这个待遇,只不过因为山寨里没那么多孩子,大部分人的按摩只能由成人来做了。
本来一些人看到有妇人来给自己按摩还挺美的,可没一会就后悔了。
要知道寨子里的妇人可不是那种娇滴滴的小娘子,很多妇人挑起担子来甚至不输男子,更别提由于君子远庖厨的思想,各家但凡吃个面啥的,都是由这些妇人揉面
“啊!你轻点!”
“卧槽!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