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意更深,口吻里还加了些委屈:“然儿还总怨我不主动些,怎地如今看我如见了登徒子一般?”
我仍没回过神来:“……”
“然儿?”他唤了我好几声我都没理他,最后他煞有介事的思考起来,“要不,再来一次?”
“等等!”我终于反应过来,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烫的很,“你……”
“我怎么了?”辰逸一脸玩味。
“我……”我语无伦次,最后只能选择躲进被子。
“想不到然儿也有这般害羞的时候。”隔着被子都能感受到他的开怀,“你方才说的什么,洞房花烛夜……”
“我说着玩的。”我探出半个脑袋,“你没听出来吗?”
辰逸以手托腮,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辰逸愚钝,并未听出来。”
行医问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