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下没一下的划过他的胸膛,“唉,就我出诊这段时间的体验来看,你太招桃花了。”
“我的心里只有然儿,其余的管他桃花桃叶,都与我无干,我只想和然儿厮守一生,此生也只愿陪然儿一人。”
这是他离开前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次日,因为京城西南城郊有个村子鱼塘里的鱼突然死了大半,村民们便来请古慎夫妇,恰好古慎另有事务,我便陪古夫人和辛夷同去查看。因为听闻附近镇村的民风较城东更为剽悍质朴,阿楚和孙仲景便也跟了去。
村民们原本人心惶惶,都在担忧是不是有时疫,结果检查完那一池塘翻着白肚皮的鱼,才发现鱼不是死而是晕过去了。
经过村长盘问,查出是村里几个小孩子闲着无聊,做了土炮仗点燃扔进了鱼塘里,这才炸的鱼仰马翻。
于是在几家熊孩子被爹娘打的鬼哭狼嚎的热闹里,我们在村民感谢且尴尬的目光中同样尴尬的告辞走人。
坐在回程的车上,孙仲景突然问我:“沈冰然,你家辰逸最近怎么了吗?”
“什么意思?”
“昨儿我闲的无事就去了趟太医院,你也知道那儿八卦秘辛可多了,我就听到人议论说英国公突然告病了,官家还赐了药。”
继续阅读!
说着,孙仲景压低了嗓音:“而且,国公世子这两日也不曾去军营,只听说是告假了。”
“告假?”我心中顿时警铃大作,“他昨日来找过我,说要出趟远门,我还当是他军里的事。”
“不是公事是私事,那他没和你说要去做什么?”
“没有啊。”我没来由的一阵慌乱。
古夫人还算镇静:“冰然,你好好回忆一下,他昨日对你说的话。”
“昨日他……并无不妥啊。”我刚说完突然想起,“要说奇怪的,是我问他何时走,我可能去送他的时候,他的态度,确是像瞒了我些事的模样。”
“我去,他不会背着沈冰然干啥见不得人的勾当吧!”孙仲景表示震惊,“有些人,别瞧着他闷声不响道貌岸然的,背地里都不知道是啥嘴脸呢!”
“二狗子,你别吓冰然啊。”阿楚立刻出言制止。
“英国公府家风可是出名的端正,顾家公子们的为人更皆是京中楷模,就算局外人看得片面,也不至于如仲景所说那般。”古夫人道,“他既有心瞒你,你便不必多问,等他回来再思考如何应对。”
我点了点头,辛夷却一下子想起了什么似的:“娘,说到顾辰逸,七天前我为了化功散解药的事回了一次古府,恰好就撞见他在与祖父交谈,听他话里的意思,他也在寻血灵芝。”
古夫人忍不住摇头:“这是外行来干内行的事,他年轻不晓事,咱们还不清楚么?除了国库里,这百年血灵芝怕是只有通天门的老巢里能……”
古夫人猛地止住了话头,面色一白。
全车人噤若寒蝉,大家不约而同的都想到了一种可能。
辰逸他,是去了通天门?
行医问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