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想到这里,我转向管家道:“总管,可否告诉我打一柄这样的剑要多少银子?”
管家明显未料到我会有此一问,愣了愣方道:“这不过是寻常的长剑,是在云记铁匠铺打的,因着让他们用了最好的料才收了每柄三十两。”
好贵……我在心里哀嚎一声,面上还得笑着:“总管,这打兵器的事我不大识货,不知我出三十两银子买您这一柄长剑可行?”
管家更加吃惊了,他见过的宾客也不少,身份无所不有,只是从未见过一开口是要买剑的,他一时也不敢擅自作主:“这……”
“一柄剑而已,竟还等着人家开口说要出钱买,传出去岂不叫人笑话我顾家的待客之道?”英国公威严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管家一见忙上前行礼招呼。
我和孙季晨回头一看,英国公顾烨并几位公子齐刷刷地站着。
看惯了这群人穿军服的样子,突然见他们一同换了常服在我面前,我还有些不习惯。
“去,从库房取二十柄剑来,供任医士挑选。”顾烨吩咐管家退下后,又向顾杉道:“七郎,去厨房看看待客的点心可做好了,若备齐了就送到正堂去。”
“是。”顾杉离开后,顾烨望着我和孙季晨,脸色却越发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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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太医院的服饰,沈大夫穿来倒挺合身。”
英国公语气不善,我小心道:“国公爷,过奖了。”
“为何要混进太医院去?”
“据孙季晨所言,我觉得官家病的有些蹊跷,想进宫一探究竟。”
“只是这样?”
“一开始确实只是这样。”我解释道:“午膳川贝白梨的事实属意外,我们两个也很后怕,算是吃到教训了。”
“然儿,你也太过冒险了。”辰逸见父亲面色丝毫没有好转,忙打圆场道:“午膳时我认出你时,已是吓出一身冷汗。”
“谁允许你插嘴了!”顾烨向辰逸冷冷言道,辰逸咬了咬唇,低头未再言语。
“沈姑娘,你于我顾家有恩,我父子一直铭记于心,但还请沈姑娘坦诚相告,不要有所欺瞒。”
“……我从未说谎。”我原本以为顾烨是因我贸然背着他们进宫而怒,但听他如此说,让他大动肝火的似乎另有其事。
“那请沈姑娘告诉我,你与君清澜是什么关系?”
“我暂时……还不能说。”这段残缺不全的记忆,仿佛在将我拖入深渊。
我不能说,因为我说不出什么来。
“好,那我再问你,你接近顾辰逸有何目的?”
“您在说些什么?”我心中惊疑不定:“我能有什么目的?”
“四郎,这是你们之间的事,你自己问她。”
辰逸走到我面前,眼中纠结又痛苦。
“然儿,你别怕,你无论说什么,我都信你,你若有何苦衷,也大可告诉父亲。”
“只是,你和你那位朋友陈姑娘,真的只是陈家村中的普通女子吗?”
行医问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