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发抖:“你竟然敢在恭王妃的茶里下毒!”
“那药吃不死人。”君清澜拍了拍身上的脚印,冷声道:“况且我已给了解药。”
“但恭王妃已有三个月的身孕,只是因胎未坐稳不曾声张罢了!”李肃怒极,随手抄起桌上的茶杯朝君清澜砸了过去:“恭王妃回府后便吐血昏迷不醒,如今太医院一半的御医都在恭王府!”
君清澜侧身躲了躲,茶杯在她身边碎出一片白色的花:“她已有了身孕?怨不得了,那解药里有两味药材药性刚猛,于体弱多病或是怀孕者不宜。”
见她还在头头是道的分析,李肃觉得自己的怒气已经到了极限:“你!现在马上将这一身孝的衣服换了,跟本王与王妃去跪在恭王府谢罪!”
“哦,王爷不怕恭王妃看见我,被吓出个好歹来吗?”君清澜说的毫不在乎:“不过,我想大家都知道,恭王妃是在您的端王府里,您的正妃娘娘组织的小聚上出的事,您二位或许的确该去谢罪的。”
“本王,本王当年就该杀了你!”李肃气的站起又要上前,苏映雪忙拉住他:“肃哥哥,眼下最要紧的恭王嫂的性命安危,若有差错……映雪……映雪也是难辞其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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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中已隐隐有了泪光,李肃心疼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别急,一切有我。”
这一切清清楚楚落在君清澜眼中,她的笑容里也多了一丝悲凉。
她掏出一个药瓶,倒了一颗药丸放进嘴里,又将药瓶朝着李肃扔了过去。
李肃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你又想搞什么鬼?”
“把药给恭王妃服下,保她和她的孩子绝对无事。”君清澜站起身来,举手投足间尽是妩媚风情:“虽然便宜了她,但她的孩子与我无冤无仇,我并不想害了孩子。”
“你觉得到了现在,本王对你的话还有几分相信?”李肃怒极反笑。
“嗯,王爷的警惕心到底比那个恭王妃高多了。”君清澜赞扬道:“兴许我这药瓶里就不知什么时候被我不小心混进去一颗毒药,还是御医没本事验出来的,谁说得准呢!”
李肃的脸已经黑的如同锅底一般了。
“所以,王爷不想信就别信,勉强自己可不是那么让人舒服的,不过让那些御医就得多辛苦些的事。”君清澜款款转身走了出去。
“我离开一久绾绾就会哭,先回去了。”她从我的“身体”间穿了过去,站在廊下回头看了屋内的端亲王与王妃一眼,凤眼里波光流转,风情万种:“若是用了我的药,恭王妃的孩子还有事,王爷大可来澜苑一剑杀了我。”
“不过,若是不用,那便天塌下来也别来敲我的院门。”
我望着她昂着头扬长而去的背影,竟然生出一种清寂悲哀之感来。
行医问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