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八竿子打不着,但却有着令人无法忽视的“巧合”和“意外”;
还有林译残废的腿、无回谷中阿谷一的说辞,这一切都指向一件事——五年前的无回谷之役。
而如今的我,冒着万劫不复的风险,要去接近这些“真相”。
追查下毒之人我本可以假借顾家军之手,独善其身坐收渔利,纵使得不到结果,回到陈家村继续做我与世隔绝的村姑,也不是不能安稳活下去。
“然儿,我看你帐中灯还亮着,可是还未睡?”辰逸温柔的声音叫我的胡思乱想告一段落。
“我打扰你们休息了吗?”我起身将灯吹灭:“实在抱歉,我想着事情,一时忘了。”
“没事,然儿,今日赶了一天路甚是辛苦,我不大放心便来看看。”
“感觉……我更像是在马上睡了一觉。”
帐外传来一声轻笑:“后面几日只怕路程更加劳累,然儿多休息休息也是好的。”
而且……当你靠在我身上时,我只想着,如果能够一直这样下去,哪怕在马上呆一辈子也是好的。这是顾辰逸没有说出口的话。
我也笑了,旋即又叹了口气:“辰逸,我这次,又没有听你的话呢。”
“是啊。”辰逸换了抱怨的口吻,只是声音里是藏不住的笑意:“你瞧,父亲还多给我派了个保护你的任务,怪让人头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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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子居然还有让堂堂顾家军副元帅头疼的那一天,”我笑道:“那顾四将军打算拿小女子怎么办?提前说好,你要是想送我回陈家村,我就会抱着你的马不撒手,反正照夜它现在已经和我很亲热啦。”
“抱着照夜不撒手?”辰逸的声音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坏笑:“这可伤脑筋了。不过,然儿不觉得,比起抱马——”
“还是抱我比较有用吗?”
顾辰逸本是情之所至,顺口戏言一句,没成想尾字还在嘴里,一个软软的怀抱就一把环住了他,叫他将后面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我跑了出来,跳到他身边就眼疾手快地搂住了他的腰:“是吗?那我要抱抱。”
虽然心脏跳得飞快,辰逸的铠甲还有些硌人,不过,他敢说,我自然敢做。
不过,他这个全身僵硬的状态,是被我给吓到了?
注意到他身侧的手一副无处安放的模样,可愣是没有一点回应。我悻悻地打算就此作罢,松开手嘀咕道:“还说你心悦我,你都没这样主动抱过我,你看我说抱就……”
话未说完,我只感到我和辰逸的距离被一阵无法抗拒的力量瞬间拉近,然后我就落入了他的怀抱里。
男子的胸膛宽阔而炽热,臂膀比我想象的还要坚实有力,那是我没办法挣脱开的桎梏。耳边是他深深浅浅的呼吸声,有点热,有点痒,却让人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然儿……”辰逸动情的轻唤着我的名字,他的嗓音在夜色下仿佛有魔力般牵引着我的情绪。
“辰逸……”我依偎在他胸口,“你说我是不是挺会惹你生气的,做的事情永远和你想的对着干。”
在陈家村,他说要负责,我笑了他一通,他想带我走,我不走;
在定雁城天牢,怡亲王在我们二人面前凶相毕露,他让我别做傻事,我傻呼呼地往前扑;
后来,他不想我以身犯险,我偷了他的将印跑出了大胜关;
如今,他都已准备送我回陈家村,我先斩后奏的要跟他们进京。
头一次发现自己居然还具有当个作女的潜质……我忍不住叹气,我果然也难逃一谈恋爱就变蠢的命运吗?
辰逸却将我抱的更紧了些:“是啊,也不知是不是当了将军以后发号施令习惯了,遇见你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