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但仍借着本家的威势以贵族人家自居,对其他三家更是半点儿瞧不上,但把这一家和其他三家相提并论,也不知是大家有意嘲讽还是的的确确打心眼里敬畏着京城的达官贵人。
阿楚把一筷子笋干炒腊肉夹进碗里,道:“这四个家族大多事也是我道听途说来的。李家当家的还不到二十五岁,而且听说是个十天有八天泡在自家工坊不出门的;孟家…他家家风应该不允许吧…”
我忍俊不禁:“如果他家年轻一辈的子弟都是孟老爷的行事作风,那和这里的违和感也忒强烈了些。”
舒五娘道:“两位姑娘说的确实有些道理,但我们如今也只是猜测,还是等秋兰醒了再问个明白吧。”
才吃罢饭,便有丫鬟过来在外间敲门
丫鬟进来就禀告道:“妈妈,秋兰姑娘醒了。”
舒五娘有些惊喜:“醒了?何时醒的,她现下身子怎样?”
丫鬟回道:“姑娘还是虚弱的很,不过总比之前不省人事的好许多了。”
“果真?我这就过去。”
向小园拉住五娘的衣襟,轻声道:“妈妈,这个时辰,客人就快要上门了,您可得下去招待着。”
舒五娘反应过来,顿时露出为难的神色:“你瞧我被今天这一顿事闹得,那秋兰那边……”
我道:“舒老板且去忙你的事吧,我和阿楚去看看秋兰姑娘的情况。”
舒五娘看我一眼,声音里谢意又添了几分:“那……都拜托沈姑娘和陈姑娘了。”
“舒老板放心。”
舒五娘便又嘱咐了几句,又叫了两个丫鬟跟着,便与向小园下楼去了。我与阿楚明了她是把这个“难题”交给了我们,但为着这顿晚饭,我们也是愿意帮这个忙的。
行医问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