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落,眼前醇酒,一饮而下!
辛辣的感觉滑过喉咙,仿佛要将她灼伤,那所疼之处竟不知是心,还是胃。
秦然见此,苦笑。
“离人当局不自清,旁人咐劝反成迷”
叶倾嫣,你不过是当局者迷罢了!
叶倾嫣听后一怔,也懒得与他争辩,说道:“三皇子,你这酒,莫非还想剩些回去?”
秦然温润一笑,一饮而尽道:“愿对饮成空!”
叶倾嫣倒下一杯仰头饮下,借此掩饰住眸中的酸涩,仿佛方才所说一切,不甚要紧!
却不知...
不远之处,千悒寒一双眸子冷意万千,而那掩饰不住的痛楚、惶然和无力,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殆尽。
一直到亥时,二人才终于将那一坛美酒饮尽成空,秦然离开时,叶倾嫣已有些微醉。
明知借酒消愁愁更愁...
却是愿一醉方休愁忘却。
醉一时...
便逍遥一时!
刚刚起身准备回房,却撞进了有些微凉的怀抱。
“唔....”惊愕,抬眸,后退。
见到来人,只感觉胸腔之内一团火焰,不知是醋意还是怒气。
将头别过不愿看他,问道:“你何时来的?”
千悒寒站在叶倾嫣的身前,想着叶倾嫣那句‘千悒寒是否立妃,与我何干?’
他一身冷意,眸中风雪乱作,眼神之冰寒,气息都带着凉意。
叶倾嫣却是干脆别过头去不愿看他,虽然心下已感觉到,这人好似是发怒了。
可与她何干!
自己又没招惹他得罪他!
就在叶倾嫣也因此不满之时,猛然,身子受力,竟是被千悒寒大力拽进了怀中。
力道暮然收紧,抱的叶倾嫣几乎快喘不过气来。
“君斩...”叶倾嫣努着嘴,十分不满。
只是秦然拿来的那坛也不知是什么酒,后劲颇大,她眼下便有些头脑发晕,神智恍惚了。
“君斩....”叶倾嫣扭动着身子,只要正过头来看向君斩,却撞进他风雪交加,冷意万千的眸子中。
心头一软。
自己...
哪里得罪他了!
好不容易将手拿了出来,抬起抚平千悒寒的眉心,叶倾嫣喃喃道:“不许...不许凶我!”
只是显然语气软糯,甚至模糊,已然开始结巴了。
君斩见此,明明怒意十足,可见她这般有些微微慌乱紧张的哄着自己,声音软糯,雾眸迷离,心里的怒意便是消散了不少。
毕竟...
她不曾与其他男子这般!
却仍是冷声道:“当真与你无关?当真不甚在意?”
谁知叶倾嫣却是身子一软,思绪无法自控,整个人无力的‘挂’在了君斩的身上。
显然是醉了。
嘴里还模糊的喃喃道:“君斩,不许生气,不许凶我,不许...”
而后,竟是睡下了!
就这般‘挂’在君斩的身上,眉目如画,清淡绝美,宁静心安的睡下了...
君斩见此无奈叹息。
当真...
是拿她无法。
将叶倾嫣拦腰抱起,却是没听见叶倾嫣低声的那句...
“立妃”。
不许生气,不许凶我,不许...立妃!
千悒寒并未听到立妃二字,纵使满腹怒气,可见叶倾嫣如此毫无防备的倒在他的怀里,也是不舍将她吵醒了。
强压着怒气将叶倾嫣抱紧屋内,坐在床榻一旁,整夜相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