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位大爷都不怎么厚道,隔三差五的托人捎信,让他去学院讲解数学。
你敢不去他们就敢下来堵你房门。
别的不说,浮屠山下那几百层台阶就够人爬的。
被逼的没办法,曹铄索性搬去学校常住了。
这下可高兴坏了几位数学家,刘洪命人在会议室墙上钉了一块白板,将会议室当成了他们几个的教室。
曹铄成了那个悲催教师,每天都要给他们上几个时辰的数学课。
只上课的话他也忍了,可这几位爷太过好学,遇到问题立马来找他。
白天还好,都晚上三四点了你们不睡觉吗?
曹铄第一次体会到了当老师的艰辛,理解了上学时候老师面对他们这群熊孩子时的无奈。
时间一晃到了十二月,北风呼啸雪花飘落,天气越发冷了。
这天早上曹铄正做美梦,刘洪冲进来将他吵醒,站在床前逼着他穿好衣服赶往会议室上课。
值得一说的是,大汉眼下还没有棉花,棉被更别提了,大冬天的睡冷床盖薄被,确实不好受。
为了保暖,房间里架了两个火炉,一晚上加好几次煤。
曹二公子自然不可能亲自加去,只好开着房门方便加煤的士卒出入。
如此一来反而方便了刘洪,进他的房间连门都不用敲,一推就好。
曹铄无奈的穿戴整齐,心不甘情不愿的随刘洪去了会议室。
和往常一样,徐岳,杨伟,韩翊,阚泽,赵爽早已到齐。
让曹铄诧异的是,戴欣柔也在。
见曹铄到来,所有人同时起身见礼。
曹铄打着哈欠无奈的说道“刘老头,我你是了解的吧?我家中美妾娇妻热炕头的,日子过的挺自在的,认识你以后我竟然有了点卯的感觉。”
众人面面相觑。
戴欣柔“噗嗤”笑出了声,见曹铄望来又生生憋住。
刘洪没好气的骂道“你小子还好意思说,学生们辰时就起来上课了,你倒好,巳时还在睡,老夫就纳了闷了,你在数术一道天赋惊人,怎么就如此痞赖呢,上课吧!”
和往常一样,上课之后不是这个提问就是那个挑刺,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非要把曹铄问住才罢休。
曹铄教了不到十个学生,却觉得比教一百个还累。
你们就不能学学人家学渣,上课递递纸条睡睡觉,把一节课打发完吗?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曹铄正准备回去补觉,刚出门许仪便迎上来说“禀少主,刘远求见。”
刘远?
曾经让这货去找棉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不知道还以为他死了。
这王八蛋竟然敢来,老子还以为死在外面了呢“让他来见我。”
回到房间走到火炉旁刚坐下刘远便跑了进来,跪在脚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少主,属下终于见到你了。”
见他这样,曹铄的火气也发不出来,没好气的问道“怎么去了这么久,东西带回来了吗?”
刘远哭道“少主有所不知,羌人不讲道理啊,属下带的货物被他们一抢而空不说,差点连属下都给剁了。”
曹铄大怒,拍着火炉的边缘骂道“迟早有一天,老子要将这群蛮夷丢到大海里喂鱼,我的棉花呢?”
大冬天的没有棉被实在难熬,所以之前他就派刘远到西域购置棉花,琢磨着先做几套棉被。
不需要多,一套就好,自己先享用,其他人过几年再说。
不过现在看来,刘远这狗东西没完成任务啊。
刘远哭道“托少主鸿福,只带回了一车,可是咱们运去西域的货物?”
曹铄大喜,蹭的一下从椅子上跳起,说道
“货物丢了就丢了,权当寄存在他们那里,以后我自然会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