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称自己为“神”,这说法不像他们的历史所写,反倒像是洋人写的书。暂且将它定为来自西方,若要与它相克,是否该寻求东方的力量?
正是他们该有的力量。
他揉了揉眉心,将正在看的一本书合上。二十本书的影像在他脑海中掠过。他尝试将它们揉合起来。
有人敲了敲门,文流听得允许便走了进来。
“何事?”
“先生,有一位自称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算命先生想要见您。”
“人在哪?”
“现在正在大厅。”
“命人给他倒杯茶,让他等着。”
他并不多问。既然已经交代了文流要确保可靠才能带来,自然是经过了他的判断。尽管这先生听起来好像并不靠谱,无妨,这样的人本就该有些不正常。
在这个间歇他又翻完一本书,然后才款款整理了下衣服,出门。
站在二楼的扶梯旁,他便以居高临下的姿势稍加观察。沙发上确实坐着个打扮的像阴阳先生的人,衣服很破旧,好在并不很邋遢,不算太糟践他的沙发。他手里端着茶杯,口中却还叫,“再添,再添!”
吴妄言下了楼。
“先生。”客厅里伺候的下人恭敬的唤了声。那算命先生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竟还带着个骷髅面具。
“先生的脸不方便示人?”吴妄言做了个“请坐”的手势。
那人便也不客气的重新坐下,大大咧咧的把茶杯再次端起,猛地喝了一大口茶后才说,“干我们这行的,确实不方便把脸露给别人看。”
从声音判断,这人约莫三四十岁。
“那不妨便请先生替我算算,我找先生来的目的是什么?”吴妄言当头便给他出了个难题。
“嗯……”那先生手中也没甚道具,空落落一个人来的,现在便只能掐指一算,皱着眉头神神叨叨的念了半天,这才忽然睁开眼睛,正色道,“不同寻常!”
这话说了同没说一样。
好在吴妄言耐得住性子,他深知此事急不得。
“不如先生详细说来看看。”
“你当真要我详细说?”那先生颇有些神秘的问。
“自然,我请先生来就是要为我答疑解惑。”
“那么,乞摒左右。”
“先生但说无妨,这里都是吴某心腹人。”此时他的身边只站着文流与两个仆从。
文流也就罢了,那两个下人自然够不上心腹人的资格。他之所以这样说,只是想试探一下这个算命先生究竟能搞出什么名堂来。
没想到,那先生竟摇了摇头。
“哦?”
“吴先生此事重大,决不可为外人听闻。我劝吴先生还是独自一人与我讨论的好。”
“竟严重到这个地步吗?”
“非同小可。”那先生掷地有声地落下四个字。
瞧这模样,虽是有些夸大其词,倒也不像弄虚作假。吴妄言不动声色地停顿了半分钟,便站起身,“那就请先生移步客室。”
那先生欣然应允,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只是一件普通的客室,不过如那先生所愿,吴妄言遣散了身边的人。
“如此,先生便可开口与我解惑。”
吴妄言并没有刻意看他的样貌身材,只用余光稍稍扫了一眼,便大概有了个印象。
“嗯……让我算算。”那先生又念叨了几句什么,冥思苦想一会,这次甚至站起来在房间里绕了几圈,忽然转过身来,瞪大了眼睛。
“你的问题不在于你自己,却另有其人!”
“没错。先生果然算的准。”
“不不不,这还不是最关键的……还有更重要的东西……”那先生抱着脑袋痛苦地扭了两下,鬼叫了几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