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五官挺拔的女人。如果左一雯在国,一定会活得像个万人迷一样。
白萧然想到左一雯,心中不免有些苦涩。左一雯喜欢祁言,几乎已经是变态般的喜欢了。她一直没有被抓获,反而成了白萧然心里的一道疤,怎么也忘不了。
彩排结束,白萧然立刻拿起电话,看到未接来电,欣喜若狂的打开通讯录。然而未接来电是父亲打的,并不是祁言。
白萧然有些失落,也不想给父亲回电话。因为自从她出国后,父亲每天丢给她打电话,叮嘱她不要和母亲走在一起。这让白萧然很痛苦。她明明是母亲的孩子,没有享受应有的母爱,还要远离母亲吗?
她不知道父母为什么离婚,可她好不容易才和母亲相见,怎么能错过和母亲相处的时机呢?
“然然。”正想着,沈文初已经带着几位大师走了过来:“给你介绍一下,这几位都是国际上有名的音乐家。”
看到眼前的音乐家,白笑容立马将父亲的话抛在脑后:“老师们好,我是沈文初的女儿,我叫白萧然。”
音乐家看着白萧然频频点头,说了一堆白萧然听不懂的话。幸好毕福在一边做翻译:“他们夸你长得好看还有才,说你像你妈妈。”
“毕福,到底是他们在夸我,还是你在胡诌?!”
白萧然一拳打在毕福的肩膀上,毕福叫道:“好啊白萧然,你竟然敢打我,要不是我在前面帮你挡着,你和祁言的事早就烂大街了!”
提到祁言,沈文初的眉头皱了皱,白萧然立马捂着毕福的嘴,笑着走远:“说着玩呢,你们聊,你们聊。”
白萧然拎着毕福,在角落里嘀咕个不停:“你再敢在我妈面前提祁言,我就打死你!”
沈文初三两句打发了几位音乐家,便向白萧然走来。
“然然,你刚说了祁氏?”
沈文初忽然追上来,吓得白萧然一把将毕福推上前:“我没有,都是毕福说的,你快点跟我妈解释!”
毕福被推倒前面,身后的白萧然一个劲捏他的胳膊,他忍着痛解释:“老师听错了,不是祁氏,就是我一个同学,叫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