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兄弟回到家时已是凌晨,当他们推开房门的那一刻,心里才终于有了安全感。
“大哥,咱们刘家能不能摆脱现有的束缚,全靠这次放手一搏了。”
刘乐山面色严峻地说道“这世界就是相互利用的世界,苏老板和刀家看不起我们,我们另择良木而栖,天经地义。”
话虽如此,但他脸上的担忧之色并未减少,“这些天龙爷和虎爷都在调查我们刘家的黑料,显然是林少安排的,目的就是为了将我们彻底整垮。”
“既然他们会想到用这一招,那苏老板没理由想不到,我们接下来要在这方面做一些应战准备了。”
刘乐水的脸色有些难看“一将功成万骨枯,没有一个家族的崛起不是沾着别人的血与泪的。我们刘家做下的那些事是事实,如果他们真要在正面战场攻击我们,我们怎么能赢?”
“我们赢不了。”刘乐山说道。
不等二弟继续发文,他就自己回答出来“我们只能寄希望于林少,只要他能将苏老板和刀家击垮,我们的困局就会不攻自破。”
刘乐水不禁感慨“这又是一招九死一生的险棋啊!”
但他们已经走了这条路,就没有退路可走了。
兄弟俩各自散去,刘乐山来到了大儿子刘昌的房间。
因为他不想待在医院,他的卧室已经被改造成了临时病房,里面散发着浓浓的刺鼻的药水味。
虽然命根子被接上去了,但是因为经脉被刀雪晴挥刀切断,未来能恢复多少功能有未可知,但恐怕不会太理想,能不能硬起来都是个问题。
刘昌还没有睡,但他此时正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感觉被抽掉了魂魄一般。
“儿子,你别难过,医生说你还有康复的希望,你不要失去信心。”
刘昌仍然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仿若没听到刘乐山的话。
刘乐山叹息了一声,终于进入正题“今天我和你二叔去找了那个男人了,我们决定全家投靠他。”
刷!
刘昌猛然转过身盯着父亲,眼里饱含着愤怒的情绪。
因为剧烈的动作牵扯到伤口,他的脸已经被扭曲变形。
刘乐山惭愧地说道“苏老板和刀家已经舍弃我们了,如果不投靠他,我们刘家别墅今晚就会血流成河。”
“我知道你恨他,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但是儿子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现在再愤怒又有什么用呢?”
“你能冲到他面前杀了他吗?你能保住刘家百十口人的性命安危吗?”
他拍拍刘昌的肩膀说道“多反省一下自己吧,如果不是你当初在湖上想要霸占人家,就不会招来今日的下场。冥冥之中,这一切都是注定的了。”
刘乐山走出儿子的房间,闻到的药水味才渐渐散去,他才长长地吐了口气。
“儿子,爸没有,连为你讨一个公道的能力都没有。”
“但是为了能让刘家人活着,我不能不低头,不能不妥协啊。”
刘乐山走远了,刘昌才在他的房间里爆发出一阵接一阵的吼叫,经久不息。
次日一早,林向阳才刚刚起床练功,房门被敲响了
拉开门,是那天在他面前两度脱光光的白霜。她身边,还站着一个将近五十岁的男人。
身材魁梧,国字脸,浓眉大眼,一米八几的身躯,光看长相就相当有压迫力。
“你是林向阳?”
男人张口就问。
中气十足,声音很有压迫力。
“我是林向阳,你是白霜的父亲,白仇?”
林向阳在不知不觉间化解了对方的气势压迫,然后再抛出同样一个问题反制对方。
你调查我,我也调查你了,咱们谁也别忽悠谁,有什么话就打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