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乖乖点头“什么都听你的,只要你对我好,我会加倍加倍的对你好。”
何以桀嗤笑一声,捏捏她的耳垂在手指间轻轻揉捏,他垂了眸低低的问“你怎么对我好?嗯,说说看。”
相思一怔,旋即轻轻咬住了嘴唇,她想了一会儿,忽然又往他的怀里紧紧一趴,又吻上他的唇,笨笨的舔咬他好看的嘴唇“我只亲你,只和你好,算不算?”
何以桀沉默几秒,相思有些紧张的看着他,他却忽然大笑了起来。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这样笑。
这个已经三十四岁的男人,这个整整比她大了十五岁的男人,这个向来不苟言笑,沉默的有些阴沉的男人,这个看起来相貌上乘儒雅温和实则心狠手辣的男人,这个在她绝望时将她带出泥沼的男人,这个曾对她毫不心软动手,却又会将她温柔搂在怀里的男人,要她看不穿,怎样都看不穿。
像是看不穿他为什么总是阴郁的像是阴天的乌云,像是看不穿,他为什么总是深夜一个人失眠去书房坐上一整夜,像是看不穿他权势地位都有却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不开心,更像是看不穿,到底在他的心中,他把她当成一个,一个情妇,一个玩物,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伴,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同?
她就看着他笑,他笑起来的样子真是十分的好看,像是那阳光冲破了云层,忽然之间天地都璀璨起来,像是春风吹散了阴霾,到处都是温暖。
别人问我他到底哪里好,我只知道,春风再美,都抵不过他此时的笑。
他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却是摇头叹息一声“闻相思,我真不知要说你太单纯,还是要说你太傻。”
他不知道,他永远都不会知道,他这一辈子,再也没有人会对他说出这样一句话,每当他想她想的快要发疯的时候,他只能紧紧的抱住他们的女儿,每当他想要看到她的时候,只能寄希望于梦中,但那么久那么长的时光啊,她从来都不曾入他的梦,他知道,伤害太深,一生无法挽回。
而过往对她一腔爱意的挥霍,却成为了此后长长久久的岁月中,永远抹不平的伤痕。
相思听他这样说,不由得撅撅嘴;“你不稀罕就算了。”
他不置可否,说真的,谁在乎?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他想要多少颗女人的真心都只不过是信手拈来,而她,只是他仇人的女儿,他真的不稀罕。
他开了电梯,搂着她进去,从光可鉴人的电梯壁里看到她娇俏的那一张小脸,他心中忽然想,若要她爱上他,然后在她沉迷的时候,将所有真相一幕一幕揭穿来,岂不好玩?
心中想着,手指却已经和她缠绕在一起“怎么不稀罕,闻相思,说话要算话。”
相思抬头仰望着他,轻轻的,一点一点握住了他的手“那你也要答应我方才说的那些。”
何以桀一挑眉,不打你,对你好吗?
“好,君子一诺。”
“好,君子一诺。”
她灿烂的一笑,感觉到手中握着的那个人的手,忽然给了她安定的力量。
君子一诺,只可惜,何以桀从来不曾以君子自居,只是谁又知道,她一直都记着这一句话,用她的一生深深刻刻的记着,然后在以后漫长的岁月中,狠狠的给了他致命一击。
这是她跟在何以桀身边之后,下的第一场雪。
他们相处的还算不错,除了人际交往方面,他并不曾给她太多的限制,有时候遇到考试,她还可以申请去住宿舍,而他也果真,没有再对她动过手,只是,相思在自习室看书看累抬起头来,脸颊却已然有了红晕。
他不让她再去云顶接受所谓的调教,反而是时不时的亲自上阵来调教她……
相思想想昨晚的事,就一阵心跳加快,这间自习室里暖气坏掉了,她用凉凉的手贴了贴微热的脸颊,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