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亲她的额头,忽然更紧抱住她,低低的道“到今天都有一个半月了吧?那……行不行?”
含烟立马没了伤感的心情,骨碌一下翻过身给他个背,脸也埋在了枕头上,声音就有些闷闷的传来“我睡个回笼觉,困死了……”
“你睡你的……”他又贴过来,大掌硬是从她腰和床相贴的地方挤过去覆在她的胸上,炙热的气息就喷薄在了她的耳畔,他的声音哑哑的,却带着滚烫的情欲,几乎将她烫的融化掉……
“怎么好像又和以前不一样了?”他贴住她的耳廓轻轻的说,舌尖在她耳垂上轻轻的勾画,手还不老实的拢住她的绵软温柔的揉“好像……大了些?是不是?”他咬住她的耳垂,微微一用力,就要她口中流泻出来百转千回的低吟……
“你……正经点!”含烟身上烫的吓人,忍不住的嗔他一眼怨念说道。
他手上动作不停,身子却反而贴的更紧了,坚实的肌肉犹如硬邦邦的石一样压迫在她的背上,而这石又是滚烫的,烫的她呼吸都要沸腾了一般……
天色已然大亮,从天鹅绒的窗帘那里透进来熹微的阳光,像是给深绿色的窗帘镶上了鹅黄色的荷叶边。
她的眼睛就微微的眯了起来,那一瞬间,仿佛穿越了十年生死,回到了刚嫁给他之时……
同样大而漂亮的飘窗,同样颜色的窗帘,同样的温暖的阳光,只是那时候,她如同身在冰冷的冰窟之中苦苦的挣扎,而此刻,她有最心爱的男人就在她的身边……
这一生,经历如斯,算是得一个圆满。
她深深吸一口气,手微微的抬起覆在他的手掌上,他大而温暖的手掌微微一滞,转而却是翻转过来拢住了她的,他的唇压在她的肩窝里,双臂缱绻的拥住她,一时之间,却没了继续的动作,只是这样紧紧拥抱……
唯有那轻轻缠绕在耳畔的呼吸声,追逐着快慢着,到最后重叠在了一起,漾出最动人的旋律。
许久,含烟觉得脸稍稍的没有那么烫了,而心跳也不再像是方才那样犹如擂鼓一般,她才轻轻的用手肘撞撞他,低低的道“喂,睡着了?”
怎么能不心疼他?这么久以来,他都“守身如玉”,特别是在回静园这一个多月,他们见天都在一起,她不是不知道他的辛苦。
孟铭潇微微动一下,又紧了紧手臂,身后敏锐的感觉到一点异样,含烟的脸就微微的红了一红,声如蚊呐一般“我可以的……”
贴在她腰上的手微微一僵,旋即已经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孟铭潇翻身压了上去,狭长漆黑的双眸正对上她点了秋水一般的眸子,她颤着睫毛不敢看他,左躲右闪的眼神却别有一种娇羞的美,他心如喝了蜜一般甜,捏了她的下颌逼她看住他,哑声询问“说什么?再说一遍?”
含烟拧拧身子,脸上神情尴尬不已,就在他以为她不肯讲而要放手的时候,她忽然轻轻抱住了他的腰,闭了眼睛羞涩开口“快两个月了,应该可以了……”
血管之中的血好似忽然被加热到了一个可怕的温度,他只感觉脑中嗡地一响,喉咙里不自禁的传来干渴的感觉,艰难的咽了咽唾沫,他低下头,几乎是眼睛贴了她的眼睛一样近的低语“可以什么?嗯?含烟……含烟……”
他的声音就像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魅惑的蛊,诱的她整个人都被他传染了一样全身烧红,她不敢回答他,他此刻的眼神太吓人,似乎她是美味可口的食物,而他是长途跋涉饥渴难捱的旅人一般,她真怕他会骨头渣子都不剩的把她给吃掉,毕竟他在床上多么的不知餍足,她可是深有体会。
这样犹疑片刻,她忽然寻到了他另一只手,轻轻的握紧放在了自己还未完全恢复的小腹上。
“铭潇……我如果以后都没有办法恢复到产前的样子,肚子上还有妊娠纹,皮肤也松弛了,腰也变粗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