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皮肤那样的白,像是牛奶一样,她太美好,他根本停不下来,他也无法停下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含烟……”他喘着粗气,三两下将自己的皮带抽开,被她先前扒掉一半的衬衫也甩在了一边,他简直像是一头饿了一个冬天的饿狼看到了肥嫩的羊羔一样扑了过去,他的大掌精准的落在她隆起的胸前,那微微带着一点凉的柔软被攥在掌心里时,让他舒服的连声叹息……
“含烟,是个男人现在就没办法停下来!”他双眼如同点了火把一般璀璨而又灼烧,他的眼睛膜拜的梭巡过她每一寸肌肤,包括那线条优美的颈子,包括那一弯碧水一样的锁骨,包括那因着生过孩子而明显大多了的酥胸,还有那顶端,正妩媚盛放的两粒小巧的红色珊瑚珠……
孟铭潇只感觉自己的胸腔几乎都要爆炸了,血管里的血液在不停的叫嚣,掌心里的绵软渐渐变的热烫起来,她微微硬起来的顶端正抵着他的手心,让他头脑间一片的馄饨,他什么都不想再顾及,什么都不想再考虑,他只想把这个小女人狠狠的压在身子底下,要的她起不来床,要的她连声的哀求……
甚至只是想到她那种娇媚柔弱的神情,想到她用湿漉漉的眼眸那样温柔的望着他一声一声哀求,他就浑身绷紧,而那所有的冲动和望此刻都堆积在了某处,他忍不住了……
“不……孟铭潇,你说你不会逼我的……”含烟被他揉的全身都软了,她脑海里还残存着一丝丝的理智,但那理智就像是快要断开的风筝线,时而绷紧时而松开,她的脑子里渐渐就乱了,眼前光晕闪烁,而车厢里那样小的空间,暧昧的空气燃烧在身边,躲也躲不开。。
他忽然一笑,那笑意实在是太耀眼,刺的她心口骤然的紧缩,她愣愣的看着他,忽然发现这个男人为什么总是胜的一方,为什么总是会笑到最后,赢到最后。
他太自信而又太霸道,他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就不会动摇的直奔那个目标而去,他不会瞻前顾后,不会扭捏做作,不会让自己错失每一个良机,只要是他笃定要的,他就会像是猎豹一样,凶残而又专一。
谁能争得过他?谁又能和他来抢女人?从古至今,也许女人更爱的就是霸道的坏男人吧。
就像他此刻用这样笃定的眼神望着她,像是她就是他到手的猎物一样,他慵懒而又迷人的望着她,伺机就要将她吞吃下腹。
“如果我现在还能忍得住,含烟……这你才应该担心……因为,这只能说明你的魅力不够。”他在她耳边轻轻吹一口气,手掌贴住她的酥xiong来回轻揉,而他另一只手却是绕到她的后背,贴住她精美的蝴蝶骨轻轻一用力,就将她托坐在了自己身上,她的柔软压迫在他坚实的胸前,挤压出绯色的形状,孟铭潇的呼吸几乎比火还要滚烫了,他的舌尖在她耳廓轻轻滑过,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声音粗嘎而又性感“含烟……我要你。”
他膝盖忽然微微一顶,就将她双腿分开来跨坐在了他的膝上,原本紧贴的身子被他微微的松开一点距离,他的唇立时就落下来擒住了她翘起的顶端,一将她纳入口腔,两人几乎是同时抽了一口冷气……
含烟只感觉脑间紧绷的弦忽然铮的绷断,她整个人都酥软了下来,双臂无力的从他肩上滑落,而脸也顺势埋在了他的肩窝里,她大口大口的喘气,感觉自己像是一条失水的鱼……
“含烟……”他的声音闷闷的从她胸前传来,她张张嘴,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话来,沉寂那么久的身体像是突然就被人给叫醒了一样,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栗。
“你好香……”他的声音沙哑动听,而在说话的时候,他几乎是用了几分力气在她胸口咬了下去,她痛的倏然绷紧身体,紧咬的牙关里就挤出了浅浅的呻吟,听在他耳中,像是最动人的吟唱。
他的手和唇几乎舍不得离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