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男人比女人强大?这世上不知道多少男人愿意倾尽一切,只为了博得心爱女人娇媚的浅吟低唱……
孟铭潇心中涌起这样的念头,谁说这世上是男人玩弄女人?要知道,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轻易的就把男人攥在手心里,要他们死活而不能。。
就如此刻,若她轻轻抱一抱他,或者是回应他,他是甘愿毫不犹豫的为她献出一切。
“含烟……”他有些不能自已,脑子里微微的眩晕,一时间,仿佛时光流转,回到七年前那一个弥漫着花香的夜晚,在那一次宴会上,他第一次吻她,她口中有红酒的香醇,他从来不知,就此记住了她的味道。
手臂微微收紧,她的身子被他向怀中一带,就紧贴在了他的胸前,宽敞的走廊里,铺着柔软的地毯,壁灯的光线不甚明亮,偶尔有服务生端着托盘走过来,却对这旖旎风景视而不见,只是目不斜视的轻快走过……
孟铭潇敏锐感觉到怀里那具身体的紧绷,他终是有些不舍的放开她的唇,在橘色的光线下,看到她唇上有氤氲的水渍,而那嫣红微微的肿着,似在邀约他再一次亲吻。
他听到他心脏深处的一声浓重叹息,微微低了头,下颌抵在她柔软的额发上,声音低低的温柔“含烟,别不喜欢我……”
他说完,似乎微微的怔了片刻,却又轻轻环抱住她,下颌将她的刘海蹭开,寻到她额上平滑的伤痕,柔软的亲吻她时,声音轻的像是做了错事的小孩子“含烟,别不喜欢我……”
他不知道自己重复了几遍这句话,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说,他也不知道她在自己的怀里到底待了有多久,但他在许久许久之后,想起那一个夜晚,心中还是认定,那是他最幸福的一个夜晚,最幸福的一个时刻。
含烟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她想动一动,从他的怀里挣出来,却发现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手,甚至,她想要夺路而逃,而一双腿却是软的泥捏一般,只能任他搂着,靠在他的怀中。
她也很想哭,而那眼泪却怎么也无法掉下来,她既委屈,又觉得屈辱,既恨他,又不免心底发软,她的心在挣扎个不停,许久无法确定自己该怎样,而这样的后果就是,她被他抱在怀里轻薄了个遍!
他吻了她许久,却发现她的身体在他的怀里越发的僵硬起来,他心中莫名就不安,为什么会这样?
他更紧的抱住她,他们的身躯之间没有一点点的缝隙,他咬了她的耳垂轻轻吮吻,他的手抚在她曲线优美的后背上一遍一遍轻哄似的抚摸,他不停的对她说着祈求的软语,但她的身子到最后,干脆就变成了坚硬冰冷的石头。
最初吻她的时候,她还曾呼吸微微的紊乱,而到现在,她忽然对他所做的一切,再没有一点点的反应。
他开始慌乱,而那慌乱就像是溺水的人,忽然看到离自己不远的地方聚集了十几只鳄鱼一样,逐渐变成了绝望的惊恐……
“含烟……”他眼底蒙上了浓重的挫败和痛楚,他翻来覆去的吻她,他吻她单薄的透着青白血管的眼帘,他吻她的长长的睫毛,他吻她的鼻梁,他吻她的唇,他捏开她的下颌,让自己的舌和她的舌尖纠缠在一起,他继续向下,轻轻咬着她纤小的下颌,他的手从她的后背移到她的胸前,隔着衬衫有些粗鲁的抚弄她的胸乳,他低下头,将滚烫的唇贴在她微敞的领口那里,吻她雪白的肌肤……
可她动也不动,只是身子渐渐冷的像冰。
他在解开她胸衣搭扣那一刻,忽然就停了手,他缓慢的放开她,像是在电影里经常看到的慢镜头那样缓慢的动作。
又有一个侍应生行色匆匆的端着酒走过,她仿佛微微的颤了一下,手臂似乎想要抬一抬,却还是停住。
他后退一步,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他从高向下看着她,她睁着眼,眼底却只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