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震业摇头叹息一声,转身对孟震宗说道“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是老了,且让他们年轻人自己掂量吧,有时候吃点苦头吃点亏,也未尝是什么坏事。”
“大哥你说的极是,只是铭潇……”孟震宗心内却是依旧有些急怒不甘,董事长的位子早已和大哥商量好,预备要留给铭潇,他这件事如果不能给一个让众人信服满意的结果出来,以后又该如何服众?
孟震业笑着摆手,“他若当真能扛起这么大的家业,那么就算是前路坎坷艰难万分也自是可以有扛起来的一天,他若真是一个扶不起的刘阿斗,老弟你就是将这大好的基业塞在他的手里,他也难以保住,且看着吧,这孩子聪明,但还是要历练历练!”
孟震宗沉吟许久,虽心中还是不愿苟同,但还是点头应道“大哥你说的极是。”
“铭潇,你去吧。”孟震业又回身看他一眼“男人是该有担当,大伯只希望你,可以一言九鼎说到做到,大伯也相信你,一定能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
孟铭潇听他们方才的一番交谈,已经是羞赧无比,又见一向深居简出不问世事的大伯父这一次也被惊动,一大把年纪还为公司后辈的事情忙碌,他心中又是一阵的懊悔,只得狠狠点头,应道“大伯父您放心,铭潇说到,一定做到。”
“去吧。”孟震业摆摆手,见他出去,才笑着对众人说道“这一个个愁眉苦脸做什么,想当初我跟着父亲闯荡的时候,经过的见过的坎坎坷坷比现在不知道严重多少倍,不也都过来了?这么点小小风浪都经不起,还敢称是孟氏的精英?”
众人听他这般,不敢腹诽,苦笑连连符合,孟震业也不多理,自带了孟震宗离开“你也不要像是天塌了一般,就是当真是破产了,大不了东山再起……”
“大哥,这可是爷爷父亲辛辛苦苦闯下的基业……”
“富不过三代,该知足了!”孟震业瞧他一眼,拉住他向外走“急什么,现在该是咱们享福的时候,让他们小辈焦头烂额去,走走走,我前儿瞧了一个上好的古董,依我看八成是明前的玩意儿,真是个好东西,上我那儿去,咱俩泡着茶赏玩赏玩?”
孟震宗笑着摇头“大哥你真是越活越年轻了,瞧我比你小了十来岁,生生看着比你年纪还大,一身的病啊痛的……”
“你早日把你那一摊子推给小二,像我这样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保你一年就返老孩童生龙活虎……”
孟震业滔滔不绝,孟震宗哭笑不得被他塞上了车子,少不得一天的时间消磨在他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上了!
“推给小二?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个女人,哪还把我这个爸爸和孟家放在眼里?”
孟震宗甩上车门,一脸的愠怒。
“嘿,你年轻时不也是这样?说小二干什么?还不是随了你,女人缘了不得?”
“大哥……你也不说帮着管管,换个别的女人我没二话,但那个女人……”
“不就是和咱们家有仇吗?小二要是当真有能耐,就该能征服那个小丫头,真把两家人变成一家人,那什么仇啊恨的不都一笔勾销了?”
“我是不和你说了,你还是接着说你那些古董吧。”孟震宗叹口气,思绪纷转半天,终究还是长长的喟叹一声,不管怎样,这路虽是铭潇执拗自己选的,但是他这个做爸爸,却不能眼睁睁瞧着他向悬崖峭壁上走!
“昨天那场雨水真是足,瞧今儿这花骨朵一个个沉甸甸的,我估摸着,一会儿都开了,咱们这花园里一准儿香气扑鼻的!哎,小姐,您也去那边树荫下躺着啊,这大太阳的,您还跑来晒,要是给二少知道了,又要骂我们了!”
从身子开始重起来之后,就是这个管家亲自挑选的a市城郊一个小镇的叫苹苹的小丫头一直贴身照顾她,两人日日在一起,相处的倒是不像主仆而像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