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色渐渐的发白,她不能和乔子锡有任何的瓜葛,绝对不能。
“乔少爷,我去工作了,刚才,谢谢你,不过……你可不可以帮我保守秘密?”
知知轻轻开口,她的声音很诚恳,孟绍轩却觉得自己刚刚有了一点喜悦的心里忽然被人冷不丁的扎进去了一根刺。
“你不用说,我都会为你保守秘密,但是,我也有一个条件。”
知知轻轻点头,心底却有些凉,她如果没猜错,他一定是趁机要她献出点什么……
“不要再低着头走路,不要再唯唯诺诺,不要再皱着眉,不要再害怕任何人和那些狗屁闲言碎语,知知,你该经常笑一笑。”他趋前一步,轻轻理了理她有些乱的头发“你去忙吧。”
知知愣住了,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孟绍轩已经转身走了,她看着他高大的身影一步一步远去,依旧是那样狂放不羁的模样,忽然心里涌上细细碎碎的酸涩,她轻轻握了一下拳,又忍不住的看向他的方向……
而他,也站定了,似乎知道她在看他,所以他转过身来,对着她笑的异常的灿烂,他斜斜的靠在墙上,一手插在牛仔裤的裤兜里,一手夹了一支烟,迎上她的目光的时候,他痞气的吐了漂亮的烟圈,眯起眼睛扬起璀璨的笑。
知知也浅浅的笑了一下,她微微的挺直了脊背,转过身,一步一步走的缓慢,却又坚定。
孟绍轩看她虽然还在低着头,但却已经少了许多瑟缩怯怯的模样,他心中觉得喜悦,却又忽然涌上患得患失的惶惑。
洛杉矶的早上八点。
孟铭潇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曼君正在卧室外的小客厅里指挥着佣人搬运他们两人的行李,他手里抓着柔软的纯白毛巾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去床头取衣服。
内衣,白色衬衫,羊毛衫……孟铭潇擦头发的动作忽然顿住,旋即又走到衣柜前,他方才明明说了他要穿那一件烟灰色的羊毛衫的,怎么曼君给他拿的却是暗蓝色的一件新的?
去衣柜里翻找了一下,却还是没有看到,他们是不带什么衣服的,所以衣柜还是保持着原貌,有些许的乱,大部分都是曼君的衣服,凌乱的塞在里面,四季的也没有明显的分开。
他不由得蹙眉,脑海里不自禁的都是以前家中那整整齐齐的卧室,干干净净的客厅,总是飘满香味的厨房,还有温馨而又一目了然整齐的衣柜。
含烟总是把他弄的一团糟的衣柜变魔术一般很快收拾的井井有条,衬衫就是衬衫,内衣就是内衣,外套永远是熨烫的板正挂在那里,想要哪一件都不用去找。
而现在,他经常在早晨起来的时候去一团糟的衣柜里翻自己的内衣,那时候曼君还在呼呼大睡,他拉出皱巴巴的衬衫准备套上时,总会从袖子里抖出一只袜子或者是曼君的内衣……
五年了,反而是他学会了整理一些贴身的东西,而曼君还是什么都不会的千金小姐。“铭潇,你在找什么?”曼君忽然推门进来,她的衣袖高高的挽起来,额上还有着晶莹的汗珠,跑到梳妆台前抱了一个小匣子向外走时好奇的看着他裹着浴巾在衣柜前发呆。
“曼君,你见我那一件烟灰色的羊毛衫了吗?就是我早上说要穿的那一件。”
孟铭潇收回思绪,转过身来继续擦头发漫不经心的问道,那件羊毛衫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买的,他穿起来总觉得很舒服,曼君给自己买衣服挺有眼光,给他买的也挺多,但是款式太时尚前卫,舒适度就大大的打了折扣,所以天一冷,他就总爱穿那件。
曼君听了他的问话,脸色却是忽然的有些苍白,她握着匣子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收紧,纤细的骨节处一片的青白“那件羊毛衫我看很旧了,就给你丢掉了。”
孟铭潇擦头发的动作一顿,不知为何的,脸上忽然有了暗沉的神色,曼君偷偷的打量他,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