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想也是,天下谁不知道玄末是她几位师兄的逆鳞啊,敢在老虎的面前拔它的胡须,这不是纯粹的找死吗?
上一位在玄东面前找玄末茬的人,现在已经不知道在那个犄角旮旯里了。
就在这时,玄末适时的开口了,“是我做的,我会认,但不是我做的,旁人非要栽赃于我,我是不会认的,还会加数奉还。”
说道一半,她顿了顿,才道“只是今日是我好友成亲的日子,我不想多添麻烦,若是许安长老你还有疑义,等到典礼结束,玄末随时恭候指教。”
“不用等到结束了!”当下就有反对的声音,“时间拖的久了,反而让有心之人有机会混淆是非。”
但是这话却不是许安或者是化雪宫的弟子说的,而是一道陌生的声音,待众人环顾四周,发现并没有看到出声的人,不由奇怪。
不过这个疑惑只持续了一会儿,因为发声之人很快就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是从殿外走进来的,不过是两个人互相搀扶着,步履间有些匆忙,一顿一顿的进了大殿。
这样奇异的出场方式着实很奇怪,等到这两个不速之客站定在大殿中央,终于才有人人乐出来,惊呼道“初楠?!”
“是他,他怎么会来这里?”
“另一个是谁?他的徒弟吗?”
“我记得我记得,好像是叫穆朝生。”
“他怎么会来这啊?门主邀请他了吗?”
可以看出来,众人对于初楠的态度还是比较排斥的,都隐隐的避着初楠,连说话声都是小心翼翼的。
玄末对此没有印象,求助似的看向玄七,玄七微微低头,附耳在她旁边,把当初事情的经过告诉她。
温热的呼吸洒在耳边,有些痒,渐渐的,玄末的脸便有些红了,但还是耐着性子听玄七把话说完。
“我们来就是为了证明玄峰主的清白,还有……”穆朝生指了指从刚才起就隐约有些不对劲的许安,“揭穿这个女人的阴谋!”
“玄峰主是靠自己的实力娶的逆生果的,而那个叫花语心的女人,她不但躲在背后偷袭,想得渔翁之利,还想要杀人灭口,行迹恶劣,至于她的死,完全是自作孽不可活!”
“你们颠倒黑白,有何证据?”许安冷笑。
“呵,这还需要证据吗?”穆朝生反驳道,“我与师父为何浑身是伤,全然是因为你们做贼心虚,为了栽赃嫁祸,将我与师父囚禁起来,我们一时不察,遭了你们的暗算,过来花费了一些时间,你们的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你们人多,我一人势单力薄,自然是说不过你们。”许安道,表面上十分的强势,其实已经有了外强中干之势。
初楠的面色有些苍白,但气势依旧,他语气平淡,没有一丝弱势,“许长老莫不是忘了,在下师从何处?”
初楠师从何处,说实话,众人一时间还真没有想起来,因为那个门派真的是太小了,但是因为初楠的缘故,倒是让他在一段时间里变得知名起来。
如今初楠这么一提及,那些被遗忘的东西,渐渐的就有人想起来了,再联想到现在的情况,突然就明白了。
初楠之前在的那个门派,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在每个弟子的身上种下一枚法阵,对身体无害,但是会监视主人的一举一动,此举是为了督促弟子的修习,而且这个法术也不是时时刻刻都会监视着的。
此种法阵一旦被种下,就不会消除,可以在对应的晶石上显现出主人见到的影像。
可以映照出初楠影像的那颗晶石,从初楠离开先前的师门是,就已经被带离了,自然也是在初楠的手中。
许安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俩色黑的可怕,然而,她不知道的是,这师徒俩带给她的惊喜,可不止这一点。
“另外,化雪宫不轨之心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