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攻击近在眼前,她才似回过神,也不见什么动作,只是缓缓的抬起手,手中的剑轻轻一挥,那道攻击便如同之前一般,烟消云散,没有发出一点动静。
应对的十分轻松。
片刻,玄末身边多了一个人影,抓着她的手,语气略带担忧“你没事吧?”
“没事。”玄末也有些讶异,“你怎么来了?”
来的这人,不是玄西,也不是清然,是之前声称宴会无聊,想在客栈中休息的玄七,所以玄末才会吃惊,乍一听玄七的声音,有些反应不过来,才让田仲林有了可趁之机。
“我闲来无聊,逛到这里。”玄七摸了摸鼻头,有些心虚。
他一个人在客栈也没事情做,但也不想去那无聊的宴会,就想着偷偷潜进去,没想到刚想法子进了里面,就看到眼前的这一幕。
他鲜少看到玄末发怒,这是第一次,他真真实实的看到了玄末眼底的怒气,冰冷而刺骨。
发生了什么?
“这里没你的事,一边待着。”玄末语气稍稍温柔了一些,但还是有些冷硬。
那边田仲林因为玄末露的这一手,也知道玄末不好惹,行为间也更加谨慎。
偏偏还有个不知死活的田语,见自己安全了,之前的底气又回来了,指着玄末十分的嚣张“爹爹,杀了她,杀了她,这个贱女人敢打我!”
“住口。”田仲林预感不妙,眼下情况不明,早知道就不带着田语出来了,净惹祸。
“我凭什么住口?”田语被自己亲爹语气严厉的话吓到了,更加不满了,“我说的有错吗?玄七和玄末就是一对狼狈为奸的狗男女,借师徒的名分行苟且之事,还自诩清高……”
田语大概是气极了,口不择言,什么话都说的出来,脑子里想到什么就往两人身上泼污水。
众人听之变色。
这话好生恶毒,虽然当初玄末被曝出喜欢自己师父的时候,也有不少不堪的猜测和言论,甚至比现在田语说得还要过分,但是毕竟不敢放到明面上说,只敢背地里偷偷议论。
加上玄七逝去,玄末归隐,这类的流言便销声匿迹了,毕竟逝者已矣,稍微有点良知的都不会再拿这个说事。
而且当初如果不是玄七师徒,现在各大修仙门派怕是要被魔族占领,啃得渣都不剩了。
此时又突然听到这样的话,众人都大为吃惊。
最主要的是,玄西可就在着宴会上啊,就连玄末,据说就在林州,这田语口无遮拦,就不怕得罪清衍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