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整个人濒临崩溃，看来刚刚的谈话，并不是很和谐。

玄末坐在先前的椅子上，静静的等着。

眉娘抬起头，脸上的泪痕未干，凄凉无比“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冷静下来了？”玄末淡然道，“你也看到了，你的孩子，似乎并不想认你。”

“那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这事，我的确管不着。”玄末一脸平静，“但是，我得跟你算一笔账。”

“你的儿子还活着，那也就是说，程昀生并没有杀你的孩子，那你这十几年对他的仇视，算什么？三番五次对他下杀手，又算什么？”

“我……”眉娘被噎的没话说，“那他也杀了我的夫君。”

“你别忘了，你的丈夫，本来就是要死的。”玄末慢条斯理道，“甚至是你，也是要死的，是你运气好，才免于一死，你手上的亡魂，不计其数。”

眉娘彻底没话说了，她活在这世上，全靠仇恨撑着，现下突然得知自己的儿子还活着，心里有了牵挂，人自然也软弱了许多，不敢向之前那样不怕死的出言挑衅。

“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和问我的孩子，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她乞求般的看着玄末。

“好，三个要求，我就放了你。”玄末道。

“第一，说明这段时间你的所作所为，还昀生清白。”

“第二，放你走之后，离开祁风城，自此之后，不需踏入祁风城半步。”

“我答应。”眉娘连连点头。

“第三，回答我一个问题，你当初为什么会以为是程昀生杀了你的孩子？”

眉娘顿了顿，才说道“当年我拼死逃了回去，却发现房子被烧毁了，我在废墟里发现了程家的信物，当时带队围剿我的程家人只有程昀生，所以我才以为是他杀死了我的孩子。”

她当时翻遍了整个废墟，就只找到了程家的令牌，并没有找到小狼的尸体，但她的孩子才出生没几天，连路都不会走，根本不可能从大火中逃出去，她理所当然的以为他已经化成灰烬了。

“信物？能否给我看看？”玄末皱眉，顺手解开了眉娘身上的绳索，反正她现在修为全无，跑不掉的。

眉娘拿出一个巴掌大小的令牌，青铜所铸，没有什么雕饰，正面是一个程字，反面光滑平整，没有任何东西。

玄末拿过看了一眼，摇摇头“这不是程家的令牌。”

“不可能，我确认过了，的确是程家工匠所铸。”眉娘不信。

－－－－－－题外话－－－－－－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