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家业,怕是要败在卢某手中。”
谦虚了,不用怕,要是不出意外,肯定得败你手里……
肥皂、香皂传开,更有皇室背书,自然更加抢手。卢俊义作为大名府数一数二的大户,自然也有注意,特意派人送了厚利过来,弄了老长一封信拉关系,想要分销权。也是因为知道这天下第一高手,他才给了三分薄面,许其分销,算是建立了联系。
这一次过来,正是抽出了时间,也是赚了钱,怎么也得感谢恩人。所以提前来信询问,得到了他的肯定,这才带着燕青以及几个护院一起,快马奔了过来。燕青正在一边,跟武松一起坐着,听他们说话呢。
“员外家大夜大,哪是那么容易败的。以员外的家业,就是坐吃山空,只出不进,也够三代人享受的了。”王言摇头一笑,没有再这事上纠缠,转而问道:“不知员外对如今的形势如何看待?”
卢俊义愣了一下,反问道:“大官人有何高见?”
“蔡京复相,与童贯等人河流,打压异己。当今皇帝穷奢极欲不理朝政,崇道尚书画,更兼大兴土木,尤以山石园景为爱。蔡京媚上,弄出了一个花石纲,以及其他各种名目的苛捐杂税,不过几月光景,就搞的怨声载道、民不聊生。河北的田虎,淮西的王庆,江南的方腊,就连利这阳谷县只有几十里的水泊梁山,现在都有一伙强人占山为王。如此下去,这赵宋气象渐弱,我看怕是难以长久。”
嘶了一声,卢俊义看了眼旁边坐着的武松,见其毫不在意的模样,同惊异的燕青对视了一眼,他说:“大官人,此话出得你口,入得我三人之耳,万不能再说。若叫小人听了去,怕是大难临头啊。”
说实话,他有些怀疑是不是这大官人钓鱼执法,但双方过往没有纠葛,合作以来一向和睦,实在没有坑害他的必要。要说因为被刮去太多的钱财,心有不忿,也还能说的过去。不过那样的话,这大官人也难成如此气候。一时的,他还真拿不准这大官人没来由的说这大逆不道之言的用意什么。
“嗨,无能的抱怨几句罢了,算不得什么。也是跟员外投缘,你我一见如故,这才提了一嘴。”王言笑道:“目下形势确实不好,就说员外那大名府的梁中书,他给蔡京送十万贯的寿礼,如此光明正大,丝毫不顾国法威严。可也正是他们光明正大,招来一伙强人劫道,将那生辰纲悉数劫了去,正是上了那水泊梁山。
哦,对了,还有先前跟员外师出同门的那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江湖人称豹子头的林冲,因家中娘子被高俅那厮过继的儿子看上,欲行强占之事……
结果呢?反倒是那林冲为高俅设计陷害,持刀误入了白虎节堂,刺配沧州。那林娘子不堪高衙内恐吓,上吊自杀,老父也支撑不住,一同离世。林冲到了沧州牢城,听说还遭到了高俅毒手,幸赖那林冲不是浪得虚名,武艺高超,这才逃得性命,辗转到了梁山。如此二贼,竟身居高位,当国执政,更加外有敌患,国朝如何能好。”
现在剧情已经开始了,事情发展的很快。如今,晁盖等人才刚上梁山,林冲才弄死王伦。下一步所谓宋押司义杀阎婆惜,正待展开。郓城离阳谷县没多远,消息传递还是挺及时的。而且还有个舆情在那,本身传递的也不慢,是以对于事情发展,大官人把握的挺好。
卢俊义忍不住的叹了口气:“不瞒大官人,这些事卢某皆有所闻,上月更是同我师傅去信请罪。卢某同这林师弟,虽未曾谋面,却是有心相助。可无奈卢某乃一闲人,帮之不上,愧对同门情谊,只可惜我那林师弟,大好前途,却落得上山从寇。
卢某自己亦是深受那蔡京、童贯所害,若非他二贼,卢某被问责,赶出了北军不说,焉能还损失了我那上千生死兄弟……”
“不说了,不说了。”
在卢俊义情绪未能抒发完全,一肚子憋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