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不在意地摇摇头。
过了一会儿白冬青和三叔公白酉利,还有村长都来了。
见到被打得像猪头一样的兰桂花还有昏迷不醒的白柱,众人都大吃一惊。
“阿木,这是你打的?”村长问道。
“阿木,上次的事已经没有追究你的责任,你怎么又打人?”白酉利也说道。
“你们搞清楚,这是我家,是他们到我家来打我阿妈,不是我找上门去打他们!”苏木怒道,“我阿妈也被他们打得很严重,你们怎么不看看?”
“还有陆医生,你们看……”苏木揭起陆在川的衣服,“这都内伤了,还不知道有没有内出血。如果不是他为我挡一下,我的脑袋就开花了,你们怎么不说?”
几人面面相觑,这么严重吗?
“那个狗东西,他就是活该,没打死他就算他命大!”苏木指着白柱狠狠说道。
村长忙让人到白佩兰房里去看,出来的时候对村长说道“也挺严重的,鼻青脸肿……”
“现在明白了?我们只是自卫,难道他们打上门,我们就坐在这里让他们打,你们才高兴?”苏木问。
几人说不出话来,这样说来倒是他们自找的。
白酉利叹口气,“说来也是他们不对,这不是刚查出来吗,兰桂花果然和那个铁匠有一腿,白柱不是冬青的亲儿子,他那亲家一听说后马上就提出退婚,他的媳妇也没了,他们这是记恨上你了……”
“所以我们就该被打?是我们让她做的还是我们让她怀的?他们来打我们我们该骂不还口打不还手?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苏木冷笑。
众人都沉默。
白酉利看向白冬青,严厉说道“冬青,这是你家的人,自己把人带走!”
“他们不是……”白冬青脸色涨红,从确定兰桂花偷人的时候他就提出离婚了。
“这不是还没离成吗?先带回去,在这里像什么样子?”白酉利说道。
白冬青咬咬牙,他是提了离婚,可是兰桂花不同意,还没离成,家里已经闹得不可开交了。
没想到他们又来找佩兰的麻烦,要不是阿木在家,佩兰还真可能凶多吉少。
这样的婆娘真不能要,太不让人省心了。
“阿木,舅舅对不住你!”白冬青心怀愧疚,其实他都知道,以前婆娘不时来妹妹家占点便宜找点麻烦,他都是睁只闭只眼,想着她也是为了那个家。
没想到她居然偷人,自己还帮她养了那么多年的野种,他真是咽不下这口气。
再想想妹妹这么多年对自己的包容,更是羞愧难当。
“你不是对不起我,是对不起我阿妈,她才是与你有血缘关系的亲妹妹!”苏木怒道“若不是你的纵容舅妈会这样?你们一家人敢来欺负我们?”
“我看你有今天就是活该!”苏木毫不客气地说道。
白冬青羞得无地自容,不敢再辩解,请了几个人过来把兰桂花和白柱抬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