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第五天,陆良生的戏份基本已经拍完,也不需要补拍其他镜头,晚上的时候导演遣了人过来请他,以为是探讨剧本,却是在旅馆对面的酒楼摆了一座宴席,剧组里的主角、制片人也都在场,拿出一封信封,里面塞的鼓鼓胀胀,看的跟着过来蹭吃蹭喝的陆俊看的眼珠子都直了,连忙拉了一下还想推托的表哥,压低嗓音。
“表哥,这是的劳务费快收下,说不定往后他们还有戏,要请你当主角呢。”
那边,陆良生自然不会拒绝,来演戏虽说主要是好奇,自己也付出辛苦,收取酬劳也是该的。
拿过之后也不看里面装有多少,随后递给了身旁的陆俊,端起酒杯扫了一圈,朝剧组里这拨人感谢一番,说些对陆俊的照顾,做为表哥先敬一杯云云。
陆良生将话匣子打开,随着菜肴上齐,宴席间气氛热烈起来,一直吃到深夜才散去,喝醉酒的导演,还有这片的制片人东摇西晃的走出酒楼,推开搀扶的人,噗通两声齐齐跪在大街上,嚷嚷着要拉陆良生一起拜把子,最后被书生弹出一指给弄晕过去,让人带回旅馆睡觉了。
令陆良生哭笑不得还有一桩事。
下半夜的时候,师父、孙迎仙,还有胭脂才从岛国回来,自己下楼到街上迎接,就见一人一蟾走过路灯,不停对喷。
“你要那什么手办做什么?”这是老孙的声音。
走在孙迎仙小腿一侧的蛤蟆道人负着双蹼,口鼻间哼了声,“摆着好看,老夫买什么,要你过问?”
“你那是买吗?”
“他不说话就是答应了。”
“放屁,本道明明看到你把他打晕的!你那么喜欢小人儿,本道用纸给扎几个就是,吹口气,还能在你面前跑来跑去。”
“彼其娘之,当老夫不知道,你那是烧给下面那些死鬼的。”
你一言我一语,走在他们后面的胭脂想笑又不敢笑,感受到书生的气息,看到前面路灯下站立的身形,化去身上那身职业衣裤,重新变作桃红衣裙,提着裙摆快步上前微微矮身福了一礼。
“胭脂见过陆先生。”
“起来。”
陆良生双手虚托,看着边走边对杠的道人和师父,笑起来“他们这是怎么了?”
“蛤蟆师父看上岛国人的那些小玩意儿,都是一个个活灵活现的假人,就硬拿了几个”
想起带着他们逛东京的一幕,胭脂脸上虽笑,却是心有余悸,没了面前这位陆先生在,蛤蟆道人差点大闹东京,那日喝醉酒,忽然架起紫烟飞去东京最高的大楼,对着夜空叫嚷此地神灵、妖怪出来与他放对。
妖气弥漫,整个东京上空感觉天都快塌下来,到处都是电闪雷鸣劈下,就如她也不敢靠近,伤势在身,几道妖雷打在身上,以蛤蟆道人的道行,能把她当场打死。
好在被孙道长一通叫骂醒转过来,一人一蟾打了一架,道人双目留下淤青后,方才好了一些。
听到这些,陆良生也是捏把汗,虽说异国外邦,但对方平民并没有做错什么事,要是糟了无妄之灾真是倒了血霉。
师父好不容易积攒回来的运气,怕都要折进去。
目光随后看去过来的师父和道人身后,注意到平日撒欢跑来的老驴不在,皱起了眉头。
“老驴呢?”
“回先生”
不等胭脂说完,过来道人摆了下手打断,将话头接过来“他还在后面,几步一回头的,思春了。”
说着,还翻出手机,拍出的照片给陆良生看。
画面里,一个长脸的汉子,搂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舌头伸的老长,舔去杯底,引的女子搂着老驴,整个人几乎都坐进了怀里。
“你们”
不仅师父又开始喝酒,竟连老驴也一起拉了去,陆良生几欲张开,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