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危难之际一定要先为大明考虑,不管他们和朱舜之间有什么仇恨,等到大清国退兵之后再说。
在东林党的脑子里只有争权夺利,大清国入侵又是如何,正好是他们铲除异己的好时机。
岳托已经派人去联络东林党了,这件事早在一年前就已经在做了,东林党也已经传回了消息。
可以从大明的火炮作坊,尤其是能从大明的佛山镇抽调大量的火炮提供给大清国,前提是这些火炮真的要用来进攻朱舜的工业侯庄子。
这一次奇袭明廷京城的兵马,除了三千八旗子弟和三千哥萨克骑兵,还有一部分会使用火炮的汉八旗,以及善于攻城的汉八旗。
总共两万兵马。
这两万兵马全部是一人双马,昼夜兼程,想必能在四天以内抵达那座工业之城。
大凌河堡。
游击将军衙门。
天气不错,曹文诏坐在衙门口的门槛上靠着衙门,手里拿着一个小烟袋。
晒着暖洋洋的太阳,眯着眼睛享受的抽着旱烟,一点也没有满清大军压境的紧张和压迫。
此时的多尔衮和岳托,又是骑着辽东大马在大凌河堡外注视这座雄关。
两人看着那名报信的信使通过一个篮子被吊上大凌河堡的城头,披挂正白龙纹罩甲的多尔衮,以及羽扇纶巾的岳托。
想到曹文诏从信使嘴里得知朱舜会被两万大军围攻的消息,出现的大惊失色,还有要不要放弃大凌河堡的左右为难。
在亲情和忠义之间的艰难抉择。
两人心情就难得的畅快,都是忍不住笑了就好。
多尔衮和岳托太了解明廷那些所谓的忠臣了,不管做出什么样的选择,一定会对所放弃的东西抱有极大的悔恨,甚至抱憾终生。
果不其然,正在悠哉悠哉眯着眼晒太阳,抽着旱烟的曹文诏,‘噌’的一下从门槛上跳了起来。
不过,他的表现却完全出乎了多尔衮和岳托的预料,破口大骂道:“他娘的,老子在这守了这么长时间。”
“终于可以找个借口回去了,兔崽子们抓紧派人坐着车船去给水师通信,咱们今晚就回京城。”
多尔衮和岳托要是知道曹文诏会是这个表情,心情一定不会好了。
说好的忠义两难全呢。
灯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