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林党被这个灿烂笑容吓的甭说是卖国了,说话都不敢了,一个个老实巴交的在大殿内站班,不知道的还以为东林党都是一群哑巴。
大殿之上的崇祯望着呼吸都放慢了很多的东林党,心里更是痛快,脸上差点没绷住露出大笑。
这些把持朝政的东林党,何时这么畏惧过皇权,一直都是仰仗着东林党的势大对于皇权极其的漠视。
痛快过后,崇祯这个当爹的就想着怎么给长子擦屁股了,好在这些年提拔周遇吉操练了一支新的京营。
这支京营可不是十二卫的少爷兵,一个个全是能征善战的骁勇军士,又掌握了大量的05型野战炮和东风火箭。
派遣到殽函之险的东大门新安,应该可以挡住二十万闯贼一段时间,然后再想办法从江南和两广各地调兵。
东林党不敢说话了,平时难能说上几句话的工业派,在这种关乎国家存亡的紧要关头站了出来。
孙元化走出朝班,收敛了脸上的大笑,手持的玉笏严肃道:“皇上,现在军情紧急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臣建议立刻派人前往大凌河堡调来曹文诏。”
“只有这位威名赫赫的辽东第一悍将,才能镇得住民心。”
“守卫殽函之险的东方出口新安很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天下万民的民心,等到天下各省得知了西北的情况,还不知道要冒出来多少野心勃勃之辈。”
“所有当务之急是稳住人心,只要辽东第一悍将曹文诏镇守京城,各省有野心乱臣贼子就会保持观望的态度。”
崇祯看向了迈步走进大殿的孙承宗,工业派琢磨出一些新式火器是把子好手,涉及到军事还得询问这位老督师。
这位老督师一手构建了宁锦防线,可是挡住了建奴南下的铁蹄。
一身酒气的孙承宗,把羊皮囊扔给了朱舜,站在大殿中间说道:“孙侍郎的想法是对的,但正是因为曹文诏是辽东第一悍将才不能动。”
“建奴还不清楚西北战局的情况,一旦调走了曹文诏,皇太极很快就会明白西北守不住了,闯贼也成了气候。”
“俗话说趁你病要你命,皇太极立刻就会抽调一支人数最少在五万以上的大军进攻山海关。”
“臣的建议,曹文诏不动,满桂也不能动,湖广总督卢象升需要镇住江南这块财赋地,还是不能动。”
大明已经到了危急存亡的时刻,还没能找到一个解决的策略,东林党没有半点的心急如焚不说,还出现了窃喜。
看向太子朱慈烺的目光出现了嘲弄,就是因为你的不守规矩,这才让大明陷入了亡国的危机。
太子朱慈烺可不是大明历史上的皇帝,为了一个身后名,对于文官最大限度的容忍。
瞧见东林党竟敢用嘲弄的眼神看着他,毫无顾忌的回瞪了一眼,骂骂咧咧道:“再看,老子把你们的眼珠子扣出来。”
一名精通八股文的大儒在国子监很有威望,终于受不了太子朱慈烺对官僚规矩的破坏了,愤慨道:“有辱斯文!堂堂储君竟像个乡野匹夫一样,真是有辱斯文!”
太子朱慈烺可不是一个人过来的,照例会带几名东宫护卫,这些东宫护卫一般都是锦衣卫里的官宦子弟。
自从建立了陆军讲武堂以后,全部换成了陆军讲武堂的学子。
太子朱慈烺顺手一指,嗤笑道:“把他给孤拖出来。”
换成一般的官宦子弟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对八股文大儒有半点不敬,陆军讲武堂学子们经过吕大器的宣讲,绝对忠于太子。
几名陆军讲武堂学子在文武百官愕然的神色里,真的把一位皇帝见了也要敬三分的八股文大儒拖到了太子朱慈烺面前。
不是押着,
是一脚踹翻,拖着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