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刁民,竟敢狡辩,来人!杖打二十,我看你还说不说实话!”
这古代办案怎么这般粗鲁,一来便是杖刑?!
“大人!我爹又没有错,为何要杖打二十!”冯云月大声说道。
“何人竟敢咆哮公堂?!”知县厉声喝道。
“我是被告冯飞的女儿,我爹卖的东西,又没有让人上吐下泻,为何要让杖刑?!”
“你这刁民竟敢公然挑衅!公然咆哮公堂?!来人上二十杀威棒!”知县并不听冯云月解释。
“大人……”
“云月,别说了!”冯飞喝道,又转向知县恳求道,“大人,小人的女儿乃是救父心切,失了分寸,这二十杀威棒可否由小人经受?毕竟,云月乃是女子,女子失节事大!”
看着冯飞一脸渴求,冯云月方才真正意识到,古代这该死的不平等!
“好!”
一棒一棒的杀威棒,重重扬起,又重重落下,冯云月不敢再看,这都是自己的错,我不该……
而,人群中,却藏着一双狠毒的眸子,一脸狠毒的看着冯云月父女。
活该!
冯云月再次睁开双眼,却看到几双熟悉的眸子……
“娘,二妹,小弟,你怎么来了?!”
“冯云月,你怎么没看到我?我这心都要碎了!”一丝慵懒又浮夸的声音响起!
“钱,钱绍辉?!你怎么来了!”
“毕竟我们生意一场,况且你的菜方让我酒楼生意大好,如今你家里出了事,我自是要来的!”
“多……”
钱绍辉似乎看透冯云月的内心,忙说道,“且别道谢,如今你爹已然替你受了二十杀威棒,你且去堂前,为你爹辩驳,你娘他们我自会照顾!”
冯云月敛身而起,来到冯飞跟前,爹,我定不会让你白白受苦的!
“大人!”
“你这小女子倒是不卑不亢,不过你家的酱让人上吐下泻……”
“大人,我家卖的酱上好,定然不会让人上吐下泻!”
“是呀!冯家的酱我买了,我家脾胃最弱的小儿亦没有上吐下泻!”
“对呀,我吃了好几天,也没有上吐下泄!”
……
众人议论纷纷,惊堂木一响,顿时鸦雀无声。
“但,空口无凭,这有受害之人状告!”
“受害人?!”
“黄宇,你且将你腹泻之事一一道来!”
“大,大,大人,小人黄宇昨天买了三斤黄豆酱,晚上拌饭吃了后,便腹泻不止,如今,已然需要他人搀扶着上堂!”
歇息了一会,黄宇有气无力的说道,“小,小人便是要状告,这冯飞父女毒害于我!”
“难不成,这黄豆酱当真致人腹泻?”
因黄宇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有人生了疑惑。
“我们且快回去把黄豆酱倒掉,莫要再吃了!”
“倒什么倒,让这冯家父女赔钱!”
“对!赔钱!”
“赔钱!”
……
群众便是如此,总容易被表面之事所影响!
冯云月暗暗着急,心想着定要将黄豆酱害人之事抹平,否则,以后黄豆酱便没有人买了!
王氏等人自小生在乡野,何曾见过此场景,差点生生吓傻了,幸好,钱绍辉在一旁照顾。
惊堂木一响,堂下顿时安静!
“肃静!冯飞父女,现有黄宇状告你二人,你们可曾认罪?!”
“大人……”
“我们不认罪!”冯云月一字一句说道,“黄宇,你说吃了我们的黄豆酱便上吐下泻,你且说说,我们的黄豆酱什么颜色?什么味道?多少银钱一斤?”
“这,这,黄豆酱自是黄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