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扬唇一笑,又露出他那副邪魅慵懒的模样,俊美的面容更添了一层无与伦比的魅力。
那黄衣汉子抬手将银票扯了下来,暗自生恼,他什么都没看到,这银票就到了自己的身上,可见这位生的绝丽的新郎官身手并不是和外表这样只是好看不实用了,他拿着银票狠狠的一扯,丢在背后,狠声道“五百两?你当打发叫花子吗?不是王府和郡主结亲吗?连个五十万两银子都拿不出来,我听说新娘家可是皇商,五十万两对你们来说不算是什么吧!”
他说话时斜着脑袋,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子,那一脸的横肉让人知道他不是个好惹的角色。
御凤檀淡淡的望了自己身侧的花轿,狭眸里瞳眸幽闪,唇角的笑容却是越扬越高,坐在高头大马上,红色的新郎袍被风吹的扬起,随即将目光转到了那一群汉子身上,“叫花子我可不会打发五百两给他的,今日是爷我的大喜之日,我不想跟你们计较。”
大婚之日,一切都是讲究个喜庆,说话做事都是图吉利,若是平常有人这般的故意挑衅,御凤檀早就不客气了,但是今日,他还是颇有耐心的。
可是黄衣汉子显然不将他的耐心放在眼底,不过扬手一挥,“不是喜事咱们也不会来设障车了,想世子爷你还要去赶着时辰拜堂的吧,你就把银子给了我们兄弟,这条大道我保证是干干净净,再也没有人敢到这里来阻拦你们去拜堂了!”
王府的侍卫一听这话,更是来气,手中用力的一推,他们都是习武之人,却推不动这些腰圆膀粗的汉子,可见这些汉子真的不是普通地痞流氓来闹事的。
“反了啊!”方宝玉看着那些汉子一脸不拿钱绝不让路的样子,秀丽的面容气的涨红,大喊道“你们以后还想不想到京城混了!”他是侯爷,御凤檀是王府世子,敢在他们面前叫嚣的人实在是不多。
“哈哈,公子,你是什么意思啊,我们只是设个障车而已,你们不能这么仗势欺人啊,难道这周围的人你们都要抓去吗?!”那黄衣汉子显然是抓准了大婚之人的心理,得意非凡的仰头一笑。
虽然他说话是将旁边的百姓牵扯进去,意在引起民愤。但是百姓们没有一个人觉得他是对的,只是看他们那一脸凶蛮的样子,怕惹祸上身,不敢开口否认,哪里有这样拦障车的人啊。
方宝玉是又气又怒,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对着御凤檀道“再耽误下去,只怕要误了吉时了,这可要怎么处理?”这些人死皮赖脸的,看来是不拿到钱就不打算走。
可是又会有谁拿五十万两白银做障车费,就算是明帝的公主出嫁,也不可能有这样的阔气!
徐砚奇拧眉道“这不知道是谁买通的人来的,明显就是来捣乱的!这样缺德的人真是不得好死!”
御凤檀瞳眸里带着淡淡的冷锋,望着那群大汉,又朝着轿子看了两眼,冷然道“确实是不得好死!”
就在一群汉子发出得意的笑声之时,只听御凤檀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笑声磁性悦耳,比起他们浑浊的声音悦耳的多,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玉面似神,风度翩翩的新郎嘴角依旧是含笑,然而眼底却是含着一抹嗜血的光芒,“新婚之期,本世子的确是不喜欢有人血溅当场,但是若是有人故意来给我和新娘子找不痛快,来耽误我们的良辰吉时,对于我来说,这是比见血还要令人不开心的事了!”
他的声音虽然好听,但是此时已经含着淡淡的杀意,已经浓浓的威严,使得所有人一震。
那群汉子乍一听到他的话,齐齐停下了笑声,目光里带着怀疑的望着御凤檀,似乎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只看新郎扬起玉一般的修长手指,对着王府的侍卫道“来人,把他们全部拿下,一个都不许逃,若不能生擒,便以侮辱皇族罪,就地行刑!”
早就憋着一股子气的瑾王府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