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大空旷的房间里面,一群人在僵持着,整栋高楼上,就只有这一件房间还亮着灯。
像这种没有人烟的地方,生了这种事情,就算时笙喊破嗓子都不会有人来救他们的,时笙好像意识到了这一点,经历了那个带有臭味的抹布,时笙已经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怎么,年纪轻轻的小姑娘,记性已经这么不好了?”顾长海的手顺着时笙的脸颊滑到了脖子上,然后又落在了时笙的肩膀上。
时笙使劲儿的甩开了顾越清的手,想要离这个恶心的人渣越远越好。
“你给我老实点。”顾长海从自己的腰间抽出来了一把犀利的匕,抵在了时笙的脖子上,时笙已经能清楚的感受到,锋利冰凉的刀锋正在紧紧的贴着自己的脖子,仿佛自己一动,就能被那锋利的刀锋划破脖子。
“我记得,你刚入职的时候,那杯红酒,好像还是你亲手递到我的嘴边的吧?以前的日子,还真是令人怀念啊。”顾长海靠近时笙的身边,他的呼吸轻轻的喷在时笙的脖子上,一种令时笙十分恶心的酥麻感瞬间顺着她的脖子传遍了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神经细胞,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
“顾长海!你恶不恶心!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干这种恬不知耻的事情。”顾越清的声音听起来已经让人冷的十分寒冽,可是由于自己的身后被那么多人挟持着,顾长海的匕也正顶在时笙的脖子上,为了师生的安全,顾越清不敢轻举妄动。
顾长海完全不搭理被嗯在地上的顾越清,因为此时此刻,他已经完全没有了威胁感,他就喜欢看顾越清这种着急却无能为力的样子,看惯了平日里他顾越清做什么都十分顺手的样子,这样的顾越清才让他看起来爽快多了。
“时笙,想起来了?”顾长海眨巴着眼睛在时笙的耳边吹气。
听完顾长海的描述,时笙的肩膀抖得更加厉害了。她是想起来了那件事情,当初自己假扮成李芸到顾长海身边工作的时候,那天顾长海就要自己“服侍”他,自己将顾长海灌醉了,最后却是丽莎来帮自己顶替下来,当了自己的替罪羊,跟顾长海上了床。
只不过那个时候顾长海喝的死醉烂醉,早就分不清楚在自己身边的女人到底是谁了。
这个时候,顾越清提起来这件事情,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时笙有些为难的看着一直被摁在地上的顾越清,他也同样看着自己,他的眼神也仿佛在告诉自己,他也想要一个答案。
可是当时,丽莎是为了帮助自己才……如果这个时候将事实说出来,那自己不就是害了丽莎吗?何况林森曾经告诉过自己,丽莎也是站在他们这边,一直潜伏在顾长海的身边当卧底的。
不,她肯定不能将这件事情说出来,不然就是将丽莎推进火坑了。
时笙在心里挣扎着,可是如果自己承认了和顾长海做出那种令人作呕的事情,自己伤害的可就是顾越清了……
时笙跟顾越清对视着,她知道,无论自己做什么样的决定,都会伤害一个人,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你变成哑巴了吗?告诉他啊!”顾长海还等着时笙的回答呢,他就期待顾越清知道这件事情的反应。
“我……”时笙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做出决定,一面是自己在乎的人,一面是丽莎,如果真的让她做个决定,真的是很难抉择。
可是这个情况下,她知道自己不能再犹豫了,她能真切的感受得到,顾长海抵在自己脖子上的那把匕越来越用力,她白皙的脖子上已经殷除了一到血红的印记。
算了,这么说吧。
时笙抬起了头,眸子里面不再是犹豫的目光,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坚定。
“是,我是跟顾长海做过那种事情。”时笙不再看顾越清,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着,声音都在颤抖着,她不敢看顾越清脸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