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夏希企图对她讲讲道理。
“您知道王总监在公司做了点什么事吗?他偷窃公司财务。所以我只能交给警察来处理,我也没想到他会那么激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也不想的啊。”
“要不您说说,我有什么能帮您的,我尽量帮。”
阿姨一把推开了前面挡着的保安,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指着夏希鼻子骂。
“你怎么不去死呢你,说的比唱的还要好听,现在在这充好人给谁看呢你,人都死了,你说那个有什么用。”
“我们家这个老实啊,一辈子也就做了这么一件亏心事,就是这一件事,也是为着我们那不懂事的儿子啊,大家伙评评理,就真的不能给我们一条活路吗,我的老头子啊!”
夏希气乐了,这阿姨,没文化是没文化,但平时村里估计吵架都吵出经验来了,比自己这个上过学的更明白引到舆论导向。
一个劲的避重就轻,只说自己惨的地方,把王总监的不是说成是伟大的父爱。
看来这不是不知道自己错在那里,完全就是不想承认,上这里耍无赖了,看来刚才的心软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夏希也不想在跟她继续纠缠下去,直接问那阿姨“我也是听明白了,您今天就是来捣乱的,完全不是因为不知所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才来找我要个说法的,我就问您一句话,这事咱能好好聊不?”
夏希自认说的每一个字都很纯洁,没有任何别的意思。可是那阿姨表现的仿佛对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一样。
连忙躲在人群的后面还高声喊“大家伙看见了没有,你们看他们的嘴脸,她想要我跟她私下解决,哎呦喂,万一他们杀人灭口怎么办啊,是不是就要剩下我可怜的闺女啊。”
看着围观群众那个眼神,丝毫不夸张的来说,都有要吃了夏希的感觉。
夏希“”
她记得自己貌似都没有说过要和她私下解决这几个字吧。
夏希有点恼了,随心所欲过惯了,碰上点不讲理的最开始还是觉得挺有意思的,但多说两句自己都觉得自己贫蛋。
扭头对刚刚才过来的陈子说“去搬个音质最好的音响来,再拿个话筒。”
然后她就不说话了,站到最高的台阶上面站定,像旁观者一样看着那阿姨闹。
看着底下的一场闹剧,夏希的内心是荒芜的,也有些恍惚,也许这世上没有什么真的对和错,不像从小爸妈教的那样。
做人做事管好自己,因为你能做的只有做好自己,你不能要求别人去做什么。
所以,夏希是这样做的,她做好自己,她不去要求别人,可总有人要求她要怎样怎样做,仿佛不按照别人的心思去做就十恶不赦一样。
可现在,仅仅是站在了弱势群体的对立面,就已经没有人关心你是否做的是对还是错。
虽然夏希早已经不是曾经那个做什么事都要讲一个凭什么的年纪,。她接受、默认也曾运用一些灰色的地带。
但看着眼前的景象,心底还是翻江倒海,有些恶心这场充满荒诞的闹剧,也同样恶心处在闹剧中心的自己。
陈子很快就带着几个人把音响从楼上搬了下来,问夏希。
“老大,这个音响要放哪儿啊。”
“话筒给我,音响放到边上去,俩都摆上,一定要让现场所有围观的人都能听得到我说的话。”
夏希拿着话筒试了试音,有声,她回头看了眼闫琪,闫琪对她比了个ok的手势。
她晃了晃脖子,身上的痞气流露了些许出来。
“大家静一静,听我说两句话。”陈子也很老实,确实把可移动的音质最好的音响挪了出来,方圆三百米的声音都清晰的环绕在每个人的耳边。
“作为无极星空的领导,我有几句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