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你就坐在一旁喝酒不好么?这样不好么?”
华子念摇头,
“公主错了,在下并不喜欢饮酒。”
穆丽尔愣了,本来就不怎么清醒的脑子更乱套了,
“不喜欢?那你喜欢什么?”
酒坛早已碎裂,只壶里还剩下些微的一点,华子念将酒液倒进盅里,
少的可怜的液体顺着细细的壶嘴滑下,堪堪只落了半盅,
他将盅举至唇畔,并未饮,只是轻轻摇晃酒盅,让那香气愈散愈盛,
良久,
“我喜欢当官,当大官,很大很大的官。”
没有人愿意喝酒,没有人愿意泡在酒缸里,
但凡当官便不会少应酬,但凡应酬便不会少喝酒,当大官是他从小以来的宏愿,从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穆丽尔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哦当官当大官”
所以不管我好与不好,你都不会要我,因为我是也矢人,若是在一起,景朝大王便会忌惮,你永远也不能得偿所愿。
有温热的液体似乎要夺眶而出,她把脸往下蹭了蹭,用手臂遮住了那只不受控制的眼,
闷声闷气的,
“华大人我要走了再也不会到景朝来了你”你要不要留一留我?只要你开口,我一定会留下来的
大抵是长时间的锦京生活也让这个傻姑娘学会了些微的矜持,她说到这便已然说不下去了。
华子念手指微微一顿,心上闪过一种难言的感觉,最后他把这种感觉归结为喝多了酒劲上头,
抬手举杯,
“华某人在此祝公主一路顺风。”
也矢的使者团走了,
也矢最美的公主没有坐在马车里,她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在城门口最后一次望了一眼这繁华的锦京,
父王这一生最想得到的城池是这里,她这一生最喜欢的人在这里,可她终究再也不会回来了。
再也不会了。
——
宏光九年,通兰山一战景朝大获全胜,
随军出征作为军师的华子念正在清点战利品,清着清着忽而听见一道乱象,
他转过眼去厉声道,
“都在做什么?!还有没有些规矩?”
不远处几个兵卒拉拉扯扯的聚作一团,听他一叫顿时都僵住了,
其中一个战战兢兢站了出来,
“军军师我们我们发现了两个女俘虏正在运往战俘营去,她们她们不太听管教,您也知道,这些蛮子,粗俗的很。”
华子念是何许人也,这话里光是听就一股心虚的味道,
“都让开,我来看看是什么样的俘虏?”
几个兵卒忙散了,露出中间站着的两个女人来,其中一个死死抱住另一个,皆是衣衫凌乱破碎不堪,
华子念一看就懂了,
“将军就是教你们如此行事的?欺凌妇女可是男人所为?都给我滚下去,自领一百军棍!”
几个兵卒登时打了个哆嗦,一百军棍弄不好可是要要人命的啊
“军师!军师!我们知道错了!我们真知道错了!”
“军师!”
兵卒们的叫嚷华子念不予理会,有功该赏,有过就该罚,此番对这几人施以严刑,也是要让其他人以儆效尤,
若是都如此行事,与那些也矢人又有什么区别?
大步走向军帐,路过那两个女俘虏时又觉得又哪里不对劲,
华子念突兀停脚,一丝怪异的熟悉感涌上心头,
“你们两个,抬起头来。”
刚才一直抱着人的那个尖叫出声,
“你们这些恶毒的中原人!冲我来!都冲着我来!”
另一个急急去捂她的嘴,
“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