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万两是吧,我给!你可要受得起才是!”
邵谨言但笑不语,
春花不情不愿的从衣襟里掏出一沓银票清点,点票子的模样活像是在割她的肉一般,
末了,厚厚的一沓只剩下了可怜巴巴的几张,
春花愤愤上前将银票摔给邵谨言,后者接过来直接拢进袖口里,笑眼弯弯,
“殿下放心,您交代的事,下官一定会尽心去办的。”
阮宝也没答这个话,她知道邵谨言虽然黑心,但好歹不会糊弄人,
恻恻一笑,
“邵丞相是忘了你要遭灾的事了吗?”
邵谨言愣了一下,心里头升不妙的预感来,
“此话怎讲?”
阮宝笑笑也没理他,自带了春花折身离开,
只留下一句话落进邵谨言的耳朵,他登时打了个激灵,
瞬间就觉得,这热乎乎的银票也没那么香了。
凉凉的话音散进深秋里凉凉的空气,
“邵丞相放心吧,本宫回去就和父皇交代,驸马的人选不用挑了,本宫看邵丞相就很好,起码生财有道。”
邵谨言心里苦,驸马?饶他一命吧不好吗?他再也不贪财了!救命!
——
常安侯府最近的地位很尴尬,
按说从北疆回来是该升官发财的,现在旁的人家都该升升了,他们家却没有半点动静,好像是被上头的给直接无视了,
或者说也不是,这情况明显是失了圣心的样子。
话说回来,常安侯府也确实是失了圣心,这也怪不了旁人,要怪就怪这谢小将军不知好歹,连皇室也敢得罪,公主也敢拒婚。
侯府外整个一门可罗雀,与北疆得胜消息传回来时候的热闹形成一个明显的对比,
一家三口人现在基本是在家里大眼瞪小眼,老的躺在床上养伤,小的整日待在府里,阴晴不定的,
崔夫人也没有往常的精气神,自谢临与她说了原委,仿佛一夜之间就憔悴了不少,
其实说到底她还是不信的,毕竟她在京里什么样,阮宝待她如何,又是为什么有之前的事,她自己清楚,
可清楚归清楚,一个清楚却不是证据。
当谢临把所有证据都摆在眼前,崔夫人也觉得不知说什么好了,
毕竟君心难测,谁又能说看得清呢?
室内是挥之不去的药气,谢国安倚在床上,口中哎呦哎呦的,
崔夫人端了药就坐在一边,也没揭穿他的小伎俩,一口一口的喂着,
谢国安小口小口喝着药,药是苦的脸上却美滋滋的。
喂药间隙崔夫人瞥了一眼外间的谢临,道,
“当家的,你倒是有空劝劝儿子,他这样如何使得?”
谢国安一哼哼,
“那小兔崽子咋了,媳妇儿你不用理他,要是他跟你喊了,你跟我说,我收拾他还是很轻松的!”
话一说完被崔夫人瞪了一眼,他张张嘴,想改口说些别的,门口处却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旺财呼哧呼哧跑进来,一路叫着不好了。
谢临剑眉一蹙,怒道,
“不好了什么?有屁就赶紧放,哪来的毛病?!老子死了怎么?”
旺财吓了一跳,硬着头皮道,
“少少少少爷,是真不好了,”
“宁安公主打上门来了!”
------题外话------
邵谨言苍天作证,真不是邵某人挖的墙角,谢家兄弟,有话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
谢临那我媳妇儿怎么没找别人做驸马单找了你,废话少说,老子可从来没说自己是什么君子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