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之,本王不想再看见你。”
虞氏空落落的手停在半空,到了现在才想起来,虞家早就倒台了,她再没了靠山,对他而言也再没有用处了,
当初凭借这虞家的势,她从侧妃当上了王妃,现在虞家倒了,她的一切也就都不在了。
当真是时也命也。
虞氏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朝那毫不留恋的身影大喊,
“王爷!王爷!你告诉我!你当初迎我进门到底有没有对我有过一丝一毫的感情?!”
那人的身影越走越远,恍惚间,一句模糊的‘并未’被春风送进虞氏的耳中,令她怔在原地。
一系列的变故叫阮静好惶然无措,她扑进虞氏的怀里嚎啕大哭,
“母妃!母妃到底是为什么啊?!为什么父王要送你去白祁山?!我要去找他!我要让父王收回成命!”
虞氏一把拽住了阮静好,止住了她的动作,
“别去了,没用的,谁也改变不了他的决定。”
“以后就算没有母妃,你仍然是肃王府的县主,是皇室宗亲,将来嫁进了平阳伯府,谁也别想作践了你去。”
虞氏抬手抚上女儿的发顶,一串泪水滚滚而落,心脏皱成一团。
是这样啊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他那样的人,又怎么会有心呢?
就是他那般爱慕的张琼心,到了最后不也落了那样一个下场吗?
张琼心啊,你此刻是不是在地下嘲笑我?我和你争了一辈子,我以为我嫁给他我就赢了,原来输的还是我啊
春日的阳光透过稀疏的叶片斑驳的洒在地上,阮琅轻抚着腰间香囊,恍然间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的过往。
那时候窈窈还是他的窈窈,这只香囊亦是她亲手所做,
少女银铃般的笑声仍在耳畔,
“阮琅啊阮琅,你说你这个名字还真让人有歧义。”
“什么歧义?”
少女的脸颊忽的就红了,看着他的目光里笑吟吟的,笑声甜脆,像是春日里最动听的百灵鸟,
“就是,阮琅啊,戏文里不都是这么唱的吗?”
阮琅,阮郎,
阮郎
那一年的七夕节里,她在胭脂河畔将这只香囊送给自己,说的话他到现在还记得,
她说,
“愿岁岁与君同。”
岁岁与君同
可惜了,可惜他终究不是她的阮郎,他是阮琅,一字之差,一生之痛。
其实虞氏说的有什么错呢,
从头到尾错的都是他自己,是他贪恋权势,所以才娶了别人。
窈窈跟他说过的不是吗?一生一世一双人,是他没有做到,是他为了权势负了她,
所以她头也不回的走了,她爱上了那个他眼里平庸到了极点的兄长,甚至为那个蠢货而死
是他负了她,他怨不了别人,
他是个懦夫,是天底下最低劣的懦夫,
他负了她,得不到她,在她离开以后给她的女儿起那样的小字,只为了全当初那样的诺言。
大概是上天也看不过去他的自欺欺人了吧,所以到了现在,连岁岁
罢了,都罢了。
阮琅缓缓闭了眼,苦苦一笑,
岁岁说的对,这一切,不过是有得必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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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了个吉日把小叔叔这条暗线挑了,小叔叔其实是张皇后的初恋呀,
小叔叔没有守约,贪恋权势负了张皇后,
所以张皇后也值得更好的,选择了爱她如命的爹爹,
不过不要幻灭啦,张皇后的选择不是退而求其次,她必然是真的爱上了爹爹才会选爹爹的。
当然,爹爹跟小叔叔比虽然蠢了点,但是值得。
还有,明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