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门外等您呢!”
等她?阮宝下意识就想起身,看了眼身边陪着自己的叶岚又有点犹豫,
叶岚掩唇一笑,
“瞧我这记性,天都黑了,我该回宫去了呢,你要是有什么事就先去吧。”毕竟也是最后一晚了。
余下的话叶岚没有说,阮宝立时却懂了,感激的笑了笑,
“谢谢嫂子,那我就不陪了,这里就先走了。”
说罢披了便披了大氅捡了个东西飞快的跑了出去。
谢临果真在宫门外等她,冬季里的大氅厚重,将他整个人都掩住了身形,
阮宝看着,却仍是一眼就认出他了,隔了大老远便一路过去,到了他面前才停下来,
明知故问道,
“你怎么来了?明日一早就要出征了,你还不睡觉?”
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轻得很,甚至还有些责怪的口气,可她此刻微红的眼眶、略带哑意的声音,无一不将她出卖。
谢临心里泛过一丝细细的疼痛,唇角漾起一抹笑意来,
“没什么,睡不着,反正也是睡不着,不如我就带你走走去吧?”
他说到这挤了挤眼睛,
“我跟大舅子打招呼了,天亮之前好好把你送回来。”
阮宝嗔了他一眼,
“天亮之前你自己睡不着也要拉扯我一起不睡么?”
谢临笑着拉过她,将她微凉的小手握在掌心包拢,
“对呀,你不是总说我坏我混蛋,我都这么坏了,我睡不着当然要拉着你一起不睡,有句话怎么说的,夫唱妇随?”
阮宝啐了他一口,
“呸!见鬼的夫唱妇随!还没成亲呢!”
嘴里这么说,身体却很老实,小手乖乖握在大手里,跟着人一路走了。
夜晚的朱雀大街行人杳杳,谢临拉着她,一直走到了胭脂河边才停了下来,
岸边的柳树早已落尽了叶子,上头覆了层薄薄的雪,依着块大石头,萧条得很,
谢临笑着朝那个方向指了指,
“还记得这么?上元节那天我在这送了你一只兔子。”
阮宝哼了一声,
“记得,你还在这拉我下了水,冬天里的水,可凉了。”
谢临有点尴尬的摸了下鼻子,
“那能怪我吗?不是你先推我的?你要是不推我,我怎么会拉你下水?”
阮宝杏眼一瞪,
“你胡说!明明是你要杀兔子!”
“我胡说么?我哪里要杀兔子?明明是你眼神不好,眼神不好还非要怪我,你该补补脑了。”
谢临眉眼间笑意盈盈,话语里恶意满满,浅绯的薄唇露出一点尖尖的虎牙,恍惚间还是那个顽劣不堪的少年。
事实上自从在一起以后他已经很久没露出这种欠揍的模样了,阮宝一时有些怔住,半晌才反应过恼的不行,
“你才脑子不好使呢!死谢临!你又欺负我!”
气恼的转身便要走,又被他拉了一把,
他的声音从背后透过来,
“好啦好啦,不欺负你不欺负你,是我不好,你就别走嘛,有个东西想要给你看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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