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临听她这么说话也知道她是生气了,手忙脚乱的开始解释,
阮宝闻言却是狠狠啐了他一口,
“我呸!岁岁什么岁岁?岁岁也是你能叫的?”
这可是她的小字,除了父母亲人若是旁人叫了也只能是夫婿了,现在他叫着倒还挺顺嘴的?
谢临听了也不生气,嬉皮笑脸的,
“叫得叫得,我怎么叫不得?就算现在你不让我叫,将来不还是一样,早晚都是我的人,我早叫一天怎么了?”
这是什么歪理?!还挺理直气壮的?
阮宝羞恼的俏脸涨了微红,却不由自主顺着他的话想到了未来的某一天,声音不觉有些低了,
“呸!不要脸!”
“骂就骂吧,这世上也就只有你能骂我一声‘不要脸’了,就是旁人想骂还骂不上呢!”
谢临浑不在意的说着,想到他话里的画面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这么想着,脑子里又出现了一点奇奇怪怪的东西,
清了清嗓子正色道,
“岁岁,我不是急着要上战场,我舍不得你的,可是我不能只顾着儿女情长,正因为我心悦你,我想给你更好的,我才一定要去上战场,我想立功,我想有个能配得上你的官职,我这么说,你能理解吗?”
老二说的对,为了她的话不妨告诉她,
不就有现成的例子吗?他爹一说完他娘不是马上就不生气了?再说他说的也不是什么糊弄人的假话啊,这就是真话,真的不能再真了。
要不然就他这么不思进取的人,上什么战场上战场,胡扯还差不多。
不得不说女人都是感性的生物,这招也是真的好使,
刚才还张牙舞爪的某人立马怔住了,
阮宝又哪里听过这个,眼角一时有些发酸,心中闪过思绪万千,樱唇动了动也只缓缓吐出两个字,
“傻子。”
于是谢临轻轻的笑了,十分上道的顺势伸手揽过了心上人腰肢,下巴搁在她头顶上,柔声道,
“是傻子,也就只给你一个人当傻子。”
“谁稀罕?”阮宝嗔了一句,
“你不稀罕么?”谢临故作惊讶,又转而道,“不稀罕就不稀罕吧,爷稀罕你就行了!”
——
这一年冬月里的第一天,锦京里纷纷扬扬下了一场鹅毛般的大雪。
伴着这大雪落下的同时,距离锦京不远处的芳城下了一场天雨,
流星划过深蓝的夜空道道璀璨,天雨过后有官兵前往芳城收缴陨铁,
陨铁是难得的好东西,融进金属里炼出来的兵器削铁如泥历久如新。
天雨过后收缴陨铁本是惯例,不过这一次的收缴却与以往不同,
收缴陨铁的官兵从百姓手里缴上来了一块了不得的陨铁,那上头有字!
[锦京乱,肃王反,苍生大难。]
这这意头不要太明显,
上交的百姓小心翼翼,
“官爷,这是老天爷的预示吗?”
这块铁上头的字他们现在一整个村子的都知道了,简直是人心惶惶。
官兵这会哪里敢回什么话,这话又哪有他回话的份,慌乱的将陨铁收了起来,话里带了丝颤音强装镇定的呵斥了一句,
“不该管的事不要管,不该问的事不要问,这你还不懂吗?”
------题外话------
谢国安tui!现学现卖!
谢临不不不,我这叫活学活用~
谢国安(哼哼)你就说这招高不高吧!
谢临(拍马屁)高!实在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