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又爆出阵阵热潮,呼喊秦苍名字的人变的多了起来,
向云非也忍不住招了招手,兴奋之余转回头朝阮宝喊道,
“嫂子!你这银票小弟可就笑纳了!”
如秦国公所想,谢临这个身板底气没有秦苍足,只要时间拉的够长就一定会吃亏,眼下人在场上已经逐渐落入了下风,
向云非一想到今天多少能捞上点小钱钱,心里头美的直冒泡泡。
“是吗?我看未必。”
又被叫了嫂子阮宝也没生气,指尖摸了摸袖口里的温润,径自起身,
“我劝你有这个功夫还是先去借一条裤子,不然小心”
余下的话不说也罢,阮宝直直朝楼梯下走去,
向云非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哎!你去哪啊?”
阮宝弯了弯眼心情愉悦,
“我去看看那个傻子。”
末尾的词汇缠绵于唇齿间,是丝丝缕缕的甜。
也是时候该给那傻子一点甜头了。
距离此刻已经拉开好远,向云非掏了下耳朵也没听清她说的是什么,拽了把身边的夏彦男,
“宁安刚才说的什么?”
夏彦男摇了摇头,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
“你都没听见你问我?”
于是向云非又转头问华子念,
“老二,你说宁安是不是输不起了恼羞成怒了?”摸了把怀里的银票分外不舍,犹犹豫豫道,“她应该没这么小心眼吧”
可是这心眼小不小的,五千两这数也太大了点,他拿着也怪亏心的
正犹豫间,华子念一手揽上他的肩,笑道,
“我觉得宁安说的对,你还是先去借条裤子再说。”
“诶?宁安嘴硬你也嘴硬?为什么?”
“为什么?”华子念摇头一笑,郑重的拍了两下他的肩膀,唏嘘道,“我不忍心打击你,你还是自己看吧。”
“啊?看什么???”
——
华子念说的不错,台上的局势随着阮宝的到来出现了转折,巨大转折,
至于她做了什么吧,你说她有动作又好像没有,你说她没有的话,那谢临怎么听她唤了一声,一下就鲤鱼翻身两眼冒光跟什么东西附了身一样?
难不成宁安公主还真会什么法术吗?能让人精神百倍那种?那还真是神了!
倒是事实究竟如何,也只有当时人清楚,
谢临在台上正觉得气息不匀之时,耳畔听得她叫了自己一声,他稍稍分心看过去一眼,一眼便确定了她的方向,
他心尖上的少女俏生生的站在台下,云鬓间青丝掩映了一抹翠光,在下午的斜阳里闪烁着微芒,那是他送她的蟹钗
他又不是个傻子,既然送了钗便是要定终身,那么女孩子戴了他的钗又意味了什么,
随着狂喜充盈心间的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激动,浑身上下好像有了用不完的力气,叫他一把就将秦苍给按在地上再也起不来。
秦苍叫人掼在地上,大脑一时都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晕晕乎乎的,这刚才还是他占据上风呢,这怎么这怎么?这不对劲啊!
迷迷糊糊的还想动手,一只拳头迎面而来带起的劲风叫他清醒,他瞳孔一缩刚要躲避却已经来不及了,汗都落下来了,又见那拳头堪堪砸在他耳边,
头顶上的小白脸笑嘻嘻的露出一口大白牙,说的话也欠揍的厉害,
“你躲什么?我不是说了,我不打女人。”
“”
我谢谢你啊。
——
落日的余晖在湖面上染下一层金芒,晚风拂动便是一片波光。
身前的少年眼里亮晶晶的,一副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模样,阮宝看着便有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