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了一声,还未待说些什么,便听得一旁阿舒道,
“我,我觉得,阮小姐说的或许不错,春花姑娘,许是被人蛊惑了。”
阿舒这一声清浅,听在阮宝耳里却非同一般,
“你也觉得春花是被人蛊惑了?”
她这样想,是因为知晓春花为人,春花能为她死,又怎么会为了别人伤她,那阿舒呢?阿舒这样想是为什么?
阿舒轻轻点了点头,又踟躇了片刻抬眼道,
“阮小姐,您听说过‘致幻’吗?”
致幻这词还真是新鲜,阮宝想了想,从脑海里丝毫寻不到关于这词的踪迹,
看了眼谢临,他也是一脸茫然,
阮宝摇了摇头,
“未曾。”
又追问道,
“什么是‘致幻’?”
听上去就不是个好词。
阿舒叹了口气,娓娓道来,
“爷爷跟我讲过,‘致幻’是一种邪术,很邪门的功夫,修炼者以眼驭人,看上一眼,心志不坚者便会迷失心智,受人驱使,往往连自己做了什么根本就没有意识。”
她说到这里顿了顿,又补充道,
“我怀疑,春花姑娘便是中了这邪术。”
早在几日前阮宝领着春花到绣坊时,阿舒便隐隐觉得春花不对劲,行动滞涩,眼神无光,脚步还虚浮的厉害,整个人像是一只行走的提线木偶。
那时阿舒就有所怀疑,不过当时她见春花言谈间颇为正常,也就没往那方面想过,以为是她自己想多了,
现在又听阮小姐说起春花,话里透出春花背主的意思,她顿时便想了起来,
阿舒被虚尘收养,因身子不好,往常总是歇在家里,而虚尘又惯是摆弄玄术之人,因此耳濡目染下,她也是有所了解。
阿舒一语顿起惊涛骇浪,阮宝和谢临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缓缓吐出,
“虚申。”
是了,虚申,
春花虽然常跟着她在外头走动,外头也人多且杂,不过却没有几个人会有这样的心思,宫里却不一定了,
细细想来可不正是从有一日春花从观星司回来,便开始不对劲了么?
还有阮静好,她也是在祈福那天之后便转了性,接触过的人,不还是一个虚申?
阮宝如此想。
至于谢临怎么猜到的么,搞出这种幺蛾子邪术恶心人的,在他心中除了虚申就不会有第二个人。
阮宝缓了缓神,又看向阿舒,
“那,你可会医治?”
说出这话的时候,她也没抱什么希望,毕竟在这之前,‘致幻’这词她听都没听过,而阿舒也就跟她差不多的岁数,又如何能治,
不过虽然这么想,她还是抱着万一的心问了一句,万一呢?
万没想到,阿舒居然点头了,
阿舒郑重地点了点头,眼里一片澄澈,
“我会,我能治好春花姑娘,如果她真的是中了‘致幻’的话。”
------题外话------
啾~晚安
郑重亲口我的宝贝蛋子!感谢月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