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盒子里装的是不是翠光楼的东西。”
张妍离闻言一惊,
“宝妹妹可是发现了它有什么毛病?我就知道姓柳的没安好心!”
阮宝摇了摇头否认,
“不是,我只是觉得不大对劲”
她也只是觉得那凤簪的款式与翠光楼出产的不符,又咬不准,因而一见春花来便想了起来。
要说她可能咬不准,春花就不一样了,她是翠光楼的忠实粉丝,每次翠光楼出了新品都去瞧瞧,那花单都攒了一摞子,
春花上前看了看,转回身摇了摇头道,
“婢子倒是觉着,大概是早几年的款式”
翠光楼的物件春花差不多是如数家珍,听她这么一说阮宝也就放了心,又想起她刚才拉扯自己的事,
“是刚才有什么事找我来着?”
春花忙道,
“殿下,昌平县主说是有话要和您说。”
京中参加婚宴,除了女方亲朋,照例都是去男方家里的,
这样大喜的日子张府宾客自然不少,因着有和帝的关系,肃王府和张府也算是姻亲,道喜也是到这头来,
不过阮静好刚才添了个妆也就出去了,过了这么会又来找她做什么?
眼下闺房内本就因为要接亲的事有些糟乱,又听春花提起阮静好,阮宝顿时有些不耐烦,
“行了,我知道了,我跟她有什么好说的?大好的日子你给她传话你也不嫌晦气。”
春花嘴唇动了动,
“殿下,其实婢子看着,昌平县主最近挺好的”
话音刚落,便见阮宝看了鬼一样满眼震惊,
“春花?你没发烧吧?”
这怎么还替阮静好说上话了?
这已经不是用一句不清醒能形容的了,她是不是把脑子忘带出来了?
春花低了头,
“可是殿下您这不去,她不得以为您怕了她?”
阮宝仍然不为所动,
“她愿意怎么觉得就怎么觉得,关我什么事?”
倒也不是她怂,照平常她可能还真就去了,可今天是张妍巽的大日子,万一真出了什么乱子来不是那么好说的。
“婢子知晓了,”
春花敛了敛眼,复又掏出个油纸包来递上,
“忘了跟殿下说了,谢家公子也到了,在前头给了婢子这个,叫婢子给您送来。”
春花这声不算太大,不过仍是叫站在她跟前的张妍离听见了,张妍离笑弯了眼,
“宝妹妹不看看谢公子给你送了什么?姐姐我能否瞧一瞧?”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可就算是私相授受了,
阮宝听着面上一红抿了抿唇信手拆开了纸包,
“给你看给你看,有什么不好看的?”
油纸包也不大,再者能用这东西包着的多半也就是吃食一类,又有什么好避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