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暗卫来得快去的也快,像是一阵风刮过,春花都没怎么看明白,他已经又消失在横梁上了,
春花咂了咂舌,伸脖子过来看了一眼,
“殿下,他学的什么功夫,上房可真快,这要是哪天不做暗卫了,宫里的屋檐坏了他修着肯定方便。”
横梁上的暗卫
阮宝正在思索着事情,一时也没空理她,春花扁了扁嘴又叨叨了一句,
“殿下啊,您到底在看些什么,就是一张纸,难不成您还看出花来了?”
那张信纸已经翻来覆去看了这么久,有这么个功夫都能看完一本书了,怎么还看?
阮宝此刻还真从这信纸里看到些苗头,闻言精致的眉梢挑了挑,
“你还真说对了,这上面还真有花。”
当年杨攸吴州府任职知州,他的副手同知虞海澄可不就是探花郎出身?
这些天阮宝没少在吴州府上下功夫,有关当年人员的档案记录都看了个遍,
不得不说吏部收拢这些官员过往的文书还真是一应俱全,里头不光有虞海澄当年应试的卷宗,还有他未成名时诗会上写下的花笺,
虞海澄本人书法极具特色,倒不是说他写的多好,而是怎么说,字里行间处处透着些圆滑之意,前些日子阮宝还拿着虞海澄的花笺和阮泽打趣,这人写的字圆润如此,不知做人如何。
是以当这信件拿到阮宝手上,她只看了一眼便断定下来,这信定是虞海澄写的无疑。
不过说到这里,这信上其实并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是些寻常之事。
一个多年前在一起任职的副手同知,往杨攸府上写信,还不是给杨攸本人,给了一个姨娘,看过之后想要焚烧,还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换了谁能相信这里没有猫腻?
也正是这一点让阮宝踟躇不定,手里这封信便像是盘中的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末了她想通了,找不到证据她就先捏个证据,不怕证据假,只要心虚,不怕狗急不跳墙。
捏造证据简单,找个善于临摹他人字体的临上一封也就成了,可要选出一个临的精临的妙,叫本人过来也看不出真伪的却是艰难。
人选么她倒是知道一个,可这人
末了,阮宝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管他的,眼下这事也扯不到那样远,当用则用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