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眼巴巴抬眼望着阮宝手边摆着的茶水,
阮宝了然叫夏萤端了给她,春花接在手里连谢恩都来不及直接咕嘟咕嘟几口喝光,末了抹了把嘴上的水渍,
“累死我了,再不跑这么快了,累死了”
可不就是累死了,她什么时候跑过这么远的路,一路从清心殿跑回来停一下都没停。
阮宝没好气看了她一眼,
“谁叫你跑了?谁也没催着你叫你回来,你这是闹哪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狗撵了呢!”
春花喘匀了气,一脸委屈,
“还不是都为了殿下?殿下您可真是的,自从跟谢公子混在一处,嘴上是愈发不饶人了。”
何止是不饶人,简直是嘴损,不过主仆有别,这话就是混的再得脸,她也不敢说就是了。
谢临,怎么还跟他扯上关系了?阮宝叫春花说的一噎,也没跟她拉扯这事,
难得消停上一天,她可不想歇息的时候还提起这个人。
“什么为了我?你倒是说说你跑什么?”
一经阮宝提醒,春花这才想起了正事,走到近前看见大爷又咧了咧嘴,自从这兔子起了名,她是愈发不能直视这只兔子了,总能想起来春风阁的姑娘们拉长了一把嗓子叫着“大爷~”
不动声色的往一旁靠了靠,春花这才正色道,
“殿下,您还记得前几日你问的那个天师吗?陛下召见那个天师了,就在清心殿,还没走呢,婢子怕他一会出宫了,特意回来禀报殿下的!”
河乡的那个天师?爹召见他了?她还真心想去见见,
阮宝一下坐直来了精神,脚刚沾到地面又想起了一点事来,狐疑看向春花道,
“你既然是从清心殿一路跑回来,怎么会用了这么长时间?”
保不齐春花这妮子是看够了热闹才回来的,如此一来一回,那天师还能在原处?
春花听了一缩脖子,脸也有点垮了,支支吾吾道,
“殿下还是快些去吧,婢子走的那会陛下正拉着天师问卜呢!您现在去准准来得及!”
殿下好奇,她也好奇啊,可不就是稍微多看了那么一会嘛
甭管怎么说春花这句还是在理的,再晚可就真看不见了,阮宝紧赶慢赶来到清心殿外,正看见阮泽护送一青衣道人从里头出来,
那道人身高七尺有余,身形却消瘦的厉害,好像一阵风就能给卷起来吹走似的,
阮宝其实私心里想过会不会就是虚尘,一见之下,单看那身齐整的衣裳就知道不是,
脚步不觉往回收了收,阮宝突然就有点不太好奇了,未料那道人却拐了个弯,在她面前停了下来,
“虚申道长认识孤的妹妹?”
阮泽疑惑道。
“不曾。”
虚申答道,说着竟还笑了一下。
虚申此人鹤发鸡皮,一张脸瘦的松松垮垮只余一层皮肉挂上去,骷髅一般,眼里却是晶亮,
阮宝见了他的笑并没有觉得多和蔼,一股寒意从周身升上来,她发誓,她真的看见了,虚申刚刚看着她的模样,分明是眼冒绿光,叫她觉得像是被什么盯住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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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师的名字,哈哈哈哈确实是我的一点点恶趣味,然后下一章还是要晚一点,因为我要出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