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一边说,一边把手伸到了俞岱岩面前。
你倒是给见面礼啊?俞岱岩心里嘀咕,不情不愿的从怀里掏出了两个水玉的符篆,这都是他以前在五龙宫的师兄那里坑来的宝贝,戴着这玉符能静心凝神,修起内气来事半功倍。
俞岱岩内心在滴血,他是属松鼠的,向来都是从别人手里划拉东西,这往外掏,那可就是在肋骨上扥肉啊!
行,臭师父你等着,武当山上的诸位得罪了,这怪不得他俞某人,都是师父的错!
俞岱岩决定把这两个小家伙培养成和他一样优秀的武当山人,这事没得商量。
看到俞岱岩掏出玉符,张岵倒是没什么,张汫更加坚定了他对三师兄的判断了,这条大粗腿薅几根腿毛就够他挥霍了。
要是俞岱岩知道了他有这样的想法,那他一定会语重心长的和这师弟好好聊聊,说说他是如何平穷的财产只剩下兜裆布了,就连兜裆布都没个换洗的,你看看前面还破了个洞。
张真人喜滋滋把玉符给两个小徒弟带上,还给两个人取了新的名字,原来的名字轻易就不要在江湖上用了,容易糟了暗算,一个代表着《武穆遗书》,一个代表着富可敌国的张家秘藏和割鹿刀,江湖上无数人盯着呢。
张汫年长,是老四,新名字唤作张松溪,他暗中给自打气,一定要好好修炼,好好从三师兄这里薅羊毛,以后就有聘礼去峨眉山娶曲姐姐了,想想都有些兴奋,这个秘密没有人知道,嘿嘿。
俞岱岩或许有话说,张松溪之前都是睡在他边上的,做梦傻笑磨牙喊曲姐姐导致俞岱岩这些天都是打坐代替睡觉的,修为都精进了许多。
张岵年幼,是老五,从今以后就叫做张翠山,他从这一刻起就代替了俞岱岩在武当山的地位了,他是最新的小师弟,俞岱岩今后必须往后稍稍。
“回山!”张三丰一手抱着张翠山,一手拉着张松溪,年纪大了也不怕闪着腰。
俞岱岩撇了撇嘴,他在武当山两年了,师父也没又背又抱的,就偏心,悟道酒就是倒了喂给清微师叔也不给你喝,出家人喝什么酒?!
快步跟上,凑到高师兄身边,俞岱岩一边泛着酸味,一边拉了拉高道明的衣袖“师兄,割鹿刀是个什么刀?和屠龙刀哪个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