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道士徒弟,不过不想与这三人发生不快,结下梁子,只能应付,但也知言多必失,只是简单报出武当名号,既是友善回应也是告诫三人掂量一下,不要起歪心思。
俞岱岩表面应付着,实则暗中戒备,倒不是对这三人有敌意,而是师父告诫行走江湖怎么小心都不为过,加上两世为人的警醒机敏,这才没有松懈。
焦仲一边饮酒,一边说他在泸州见闻,又说前面半天的路程就是武昌,到了地方要把这地界的青楼楚馆里的花魁娘子都会一会。
一些粗言秽语夹杂其中,他这么说是存心想戏弄这个小道士,他虽说是色中恶鬼,不过《武穆遗书》是大事,不能耽搁,可没时间去温柔乡里打滚。
俞岱岩不应不和,就在边上微笑的听着,不失礼节。
说笑间焦仲的一个师弟尿急出去解手,回来后附在焦仲耳边小声说“的卢马,极品。”
焦仲听了目光一闪,食指隐蔽的挥了挥,两个师弟悄悄的变换站位隐隐的成犄角之势断了俞岱岩的退路。
这三人不知俞岱岩通了“阳跷”,那师弟的耳语全被听得一清二楚。
俞岱岩不动声色,将两股真气聚在脚掌前端,一边打量这三人寻找破绽,一边揣测三人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