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夯席地而坐,靠着莫小河,环抱着自己双腿,望着随风而一闪一闪的火光,喃喃道,“在我们雪族,女儿家到了十三岁,就得找个男子破身,甚至可以娶妻了谁要还打着光棍,那是要被看不起的。”
“可偌大雪族男儿、以及老娘平生所的无数男儿,都没一个对老子胃口。老娘活了十八年,也就看上你了,因此老娘就是忍不住想倾其所有搏一搏,纵使将来会后悔,但至少眼下不会后悔。”
可怜莫小河两眼绷直,眼神不知该往哪里瞅。他要是能动,绝对得把这娘们一脚踹飞,眼不见、耳不听为净反正就让他感觉很难受。
“堂堂一个老爷们,你别整的像受了我的虐一样老娘都不怕害臊,你怕个锤子?”
血夯前一秒刚翻完白眼,后一秒立马低头娇羞一笑,“不过老娘就喜欢你这一点,心眼直,没想清楚的事绝对不会做。”
莫小河两眼一白书上说得对,坠入爱河的女子都有点二。他心眼直?直个屁。要不是他对这事没经验,心虚了点,最重要的他没法动,他敢打包票血夯的雏子之身绝对不会留到明日太阳升起。
“对了啊,老娘跟你说这些没别的意思老娘喜欢你,所以对你好,但这跟你没关系。”
血夯忽然望着远处阑珊,怔怔然咧嘴一笑,像个犯二的傻子,“你要是觉得老娘还行,你就接受老娘的好。你要觉得老娘实在不行,你就当老娘犯二,或者犯了失心疯就行。”
“我对你好,你不一定非要对我好,天下也没有这个理这种事情老娘知道是强求不来的,也就是搏一搏。”
血夯忽然转过头来,认真地看着莫小河,“所以啊,你千万不要有心理压力,千万别。你要是因为心理压力跟我好了,那才是真的对不起老娘,对不起你自己,对不起情这个字。”
莫小河愣了一声,下意识想张嘴啊一声,但嘴张不开,自从胸腔了额了一声,盯着胯下血夯的背影她忽然生出一个和这老娘们一起过完这辈子得了吧的冲动。
可是哪行啊。自己这种刀尖上过日子的,指不定哪天就死翘翘了自己修不了魂,锻体也没个石头摸着过河,咋可能打得过夏真人?仓生都打不过吧。
他忍不住长呼了一口气,幸亏自己动不了,要不然一不小心把血夯给办了,那才叫丧尽天伦。
“莫小河,我走了啊。你兄弟张则肯定在不不远处,用不着老娘保护你了。”
血夯的起身打断了莫小河的思绪,可她该走两步,又回过头来嘱咐道,“还有啊,我之前跟你说的,实在不行和你偷情一事,是假的,试探你的,你别当真,老娘还没那么犯贱。”
“你喜欢我就是喜欢我,不喜欢我就是不喜欢我。”
密密麻麻的枫叶从篝火中升处,后者裹紧衣服,跳上枫叶翅膀,化作一道虚影。
莫小河紧盯着黑暗处消失的零星灯火,怔怔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