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没啥可问的,二师兄可就走了。日子还长,往后相处机会还多着。”
莫小河当然是不说话的,因为的确不知道该说啥。
姜空却突然望向简丹,“小师妹,听说你把耿家那丫头给锤了一顿?”
可怜小师妹没吃完的鸡翅膀叼在嘴里,傻了眼。怎么,连一贯温和老实的二师兄也要质问自己?
“二师兄是个老实人,不喜欢打架。”
看起来憨厚如同个庄稼汉子的姜空却突然沉下声来,“但在这件事情上,二师兄我和大师姐的看法是一样的。以后要再碰到有人要杀咱家小师弟的情况,你甭管对方是谁,和他拼命就对了。”
“咱家的人除了钱多,但还有另一个特点就是千百年铁打不变的,那便是受不得欺负,更受不得别人欺负小师弟,如今你也是个当师姐的人了,这个道理,还也该懂懂。”
简丹不说话也不吱声,就只讪讪低下了头。
二师兄拍拍屁股已经起身了,回过头向莫小河丢了一个戒指,摆摆手便走了出去,“小师弟,这见面礼你收下哈。”
“从这吃了一地的垃圾看来,你必定也是个脸皮忒厚的人,那么二师兄我也不说啥了”
“只是你少喝点酒。”
“小师妹也不要太伤心,当师姐的,就得有个师姐的样。若有人要欺负你,二师兄我也会和她拼命的。”
“二师兄走了哈。”
低着头病恹恹的小师姐简丹忽然笑了起来,“就知道二师兄对我最好了。”
二师兄刚走几步,又想起事情还想没交代完,本想回头再念叨几句,但到底也是个大男人,没有大师姐那般苦口婆心,于是便没再回头,就这般走了。
莫小河则继续喝酒。
直到现在,他喝下的浩壶酒折算起来绝对够三斤了,可就是奇怪,这浩壶酒如同为他量身定制一般,他喝下去就是不醉,甚至没有半点上头,如同喝开水一般。
刚知道二师兄并没有责怪自己,并且还是一如既往疼自己的简丹心情大好,忙着答道,“浩壶酒本身就是酒气入骨髓血液,才会醉。你是炼体的,这酒当然醉不了你。”
简丹一把拉住莫小河的手便往外跑,“醉酒的三师兄一般到晚上饭点才会醒来,走,师姐带去瞅瞅咱桂林山最神秘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