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这也是他能说出来的话。

“那你也要多注意，会好的……“洛霁说不下去了，上次医生说的很清楚了，现在已经是无法做手术的地步，只能药物治疗，至于后面怎么样，连医生都不能把握。

“我知道。”吕薰微微笑，她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能活到这么大已经很庆幸了，再说了，能和洛霁成为朋友，也是为自己平淡短暂的一生增添一道靓丽的光彩，“不说这个话题了，过几天不是全校要大扫除嘛，晚自习不用上课，要一起出去玩吗？”

为了迎接a市第一次全市联考，校长特意举办了一次全校师生共同参与的大扫除活动，时间定在周五下午最后两节课，结束之后直接放假。

“不了吧，那天晚上我妈回家，我想陪陪她。”洛霁笑着婉拒，心里也忍不住想到了另一个人的名字，傅夏清现在住校，但周末还是回家的。

“好的。”

既然洛霁有事，吕薰也不会多说什么，两人聊了些别的，匆匆吃完了午饭。

程又菲带的午饭是自家亲手做的饭，她一直跟父母一起住在家里，a市本地人，在校实习老师，努力考编中，走的也是好嫁风，但多年来就是没有男朋友，想想都觉得有些无奈。

她热好后就提着往教务科大楼方向走，隔着玻璃窗看到监控室的马大姐摇晃着手里的风扇一副无聊的样子，脸上多了笑容走了进去，打了声招呼道“马大姐？”

马大姐回头见是她，笑的脸上道褶皮子都快掉落下来“哟，是小菲啊！”

“大姐今天还没吃饭吧？这是我妈炖的猪蹄儿，都说猪蹄最养人了，我在家吃的腻了，想着大姐还在这里辛苦，带点过来给你尝尝！”她说着就把饭盒里的菜饭排开在桌子上，饭菜的香味瞬间就往马大姐的鼻子里钻，她拼命吸了一口香气，这话还没回哈喇子就要往下淌。

“这……这怎么好意思呢！”马大姐话是这么说，就这眼神愣是直溜溜的往盘子里看，程又菲懂她的意思，塞了筷子就到马大姐手里了，劝道“大姐就像我亲姐一样，怎么就不好意思了呢？对了姐，我还真有事要摆脱你，你周五不是要回老家吗？给我带点你们那的丹参呗，我弄点泡茶喝！”

马大姐老家的丹参含量高卖的好，每次回家的时候学校里都有老师让她帮忙带，久而久之，这事就传开了。

知道程又菲是有求而来，马大姐吃的也就安心了，不过猪脚到嘴眉头却皱了起来，放了筷子道“妹啊，我这不一定能给你带，我本来打算周五回去，可现在还没找到替班的人呢，老师们都赶着忙活联考的事情，你知道，我家隔得远，这来回得两天的时间，我又是着急办事的，周六回去这时间赶的，怕是不一定带咯！”

“嗨！这叫什么事情，我给你替！”程又菲拍着胸脯应道。

“哎，哪好意思麻烦你呢！”马大姐讪笑道，“上回就托你看了一次，这次咋还好意思喊你看了呢？”

“大姐这话见外了啊，我就是一个实习老师，不需要上课的，每天就审审试卷关注下学生情况，时间还是有的，而且您这活也不忙，坐这里看着就行了，老师们忙着联考估计也不会过来的，我啊，主要是这段时间气血虚了想弄点好的丹参补一补，大姐就算帮我一个忙呗？”程又菲有些祈求道，马大姐见她这么诚恳，犹豫了片刻也答应了。

这么好的妹子实在是难找，马大姐满口答应一定给她带最好的丹参，并且坚持不肯收程又菲的钱。

待马大姐吃饭的时候，程又菲目光对上了满屏的校园、班级各处的监控，眼神不经意间露出了微微的笑意。

第一次做的事情成功了，第二次做的时候，连勇气都足够了些。

下午傅清寒上完了第二节课就拉着外套逃课了，他中午没睡，下午困的简直是眼皮子都掀不起来，老戴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