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故意压下头，模样像是专注的开车，声音低低地说一句。

君之牧听到这里，脸上没什么表情。倒是乔宝儿激动地拽着他的手臂，“你爷爷病了！”

“……你们走了这么久，这都大半年了。”

“你们不解释清楚说走就走，一点责任心都没有，现在公司那边乱成一团，老爷子都年过八十了，他劳心劳力，整天念着这家不成家，早知道以前在外面随便收养个孩子，在病床前总是说反正也没亲孙回来给他送终的……”

老管家开口像是念稿子似的在训这两年轻人。

君之牧听着似乎很沉默，乔宝儿表情惭愧了起来，低头在深刻反省自己，实在是大大的不孝。

到了君家大宅，原本以为要去跪祠堂的。

方大妈喜极而泣，扑了过来，“平安回来就好，平安回来就好。”

“……你们不在家的时候啊，咱们个个都天天念佛，抄经书。”方大妈讲得那日子过得多么愁云惨淡。

乔宝儿更加没有面目面对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