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眨了aanj下眼睛，问“我刚刚叫你云憬你也应，唤你容慎你也应，所以你现在究竟是容云憬，还是容慎？”

容慎早就隐下赤『色』瞳眸，他长睫掀着紧紧盯着夭夭看，“你究竟要说什么aanj。”

“我想说……”夭夭大着胆去aanj捧容慎的脸颊，学着他『逼』近一字一句轻声“不管是堕魔前还是堕魔后，容云憬是你，容慎也是你，这两者根本就没有区别，你为aanj何总觉得我爱的是曾经的你？”

“难道曾经的你就不是你了aanj吗？”

“没有曾经的你，又哪来现在的你。”

容慎愣了aanj下，聪明如他，很快明白aanj了aanj夭夭话中aanj的意思，但他还是想问“你肯爱先前的我，你确定也爱现在的我吗？”

“夭夭。”容慎俯身，让她看清自己aanj眉心的堕魔印记，嗜血深刻的痕迹是魔独有的象征，再aanj也不是那颗温柔小巧的朱砂痣。

他道“你真的会爱现在的我吗？”

“你可知，现在的我是什么aanj样子？”

夭夭没被他吓住，很快回给他答案“比以前更好看的样子。”

她知道容慎说的是脾『性』喜好，但她非要揪着容慎的脸说事，一一描夸着他那张容颜，“你的皮肤都要有我白aanj了aanj，肤白aanj貌美aanj的大美aanj人说的就是你吗？”

“还有你的唇『色』。”夭夭说着要拿手aanj去aanj戳，是真的好奇，“你没有擦胭脂吗？”

容慎一瞬失笑，他已经太久没笑，这瞬间低眸流『露』出的真情aanj，被夭夭捕捉到再aanj次夸着，“你连笑起来都好好看，原来这就是你原本的模样吗？”

被夭夭这一通夸，就好似隐月道尊封印的不是他的魔『性』而是美aanj貌，夭夭道“隐月道尊一定是妒忌你长得太好看，怕你勾三aanj搭四祸国殃民，这才对aanj你下了aanj封印。”

容慎嗤笑出声“又开始胡说八道。”

他执意想让夭夭给他一个答案，顺着她的话幽幽道“我不止相貌好看，掐人脖子杀人时也很好看，夭夭想看看吗？”

“吓我。”夭夭叹了aanj声气，实话实说，“你『性』子确实变了aanj些，以前从不舍得吓我。”

“我要是真被你吓哭了aanj怎么aanj办？”

容慎薄唇抿起，听到夭夭又道“或是被你吓跑了aanj，你后不后悔？”

“这就要跑？”容慎长睫颤动，明明是很散漫的语气，然而脊背绷直搂夭夭的力aanj道紧了aanj些，好似生怕她跑掉。

“我本就是如此。”

容慎语气认真，“仙门欺我骗我要我克制本心，可我不喜善良学不会温柔，更不愿宽容待人以德报怨。比起拯救苍生，我更愿为aanj了aanj一己aanj私利屠戮制造灾难，他们的生死困苦与我何干？”

他看向夭夭，眸中aanj的暗红转瞬即逝，“如此，你还喜欢我吗？”

这样的容慎，与之前夭夭爱的那个云憬天差地别是两个极端。难怪容慎会开始质疑她的喜欢，难怪燕和尘一遍遍在她耳边说容慎是魔。

是魔是人，其aanj实是真的有差异。

夭夭沉默片刻，“若我现在说不喜欢你了aanj，你会如何？”

容慎像是早就料到夭夭会这般，心中aanj冷凝一片，他用力aanj抓住夭夭的手aanj臂，阴冷回答她“我会毁了aanj你。”

“怎么aanj毁？”

容慎勾起唇角，『露』出的笑意带着满满恶意，“魔是万欲之源，也是万恶之源，我们都是很自私的生灵，可以为aanj了aan